申禾低着越说越难受,延啸在桌偷偷牵起了她的手。
“他人都不在了还影呢!叶伯伯,怕的人是我啊!那记者要是真的闹事,最后受影响的只有我!”
延军承认他了心脏,就是不承认自己了两刀。
叶振兴越说越激动,但他突然意识到延啸还坐在对面呢,于是收了声清了清嗓,“不过真凶后来也抓了,我记得八年前就执行了。”
“这事真那么简单,那记者也不会在那捕风捉影喊冤了。”
警方其实已经把死者的妻列为嫌疑人了,毕竟她到家后发现丈夫被刺,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就报警。
毕竟那位妻当初说过她一回到家老公就没了气,这怎么也解释不清断气之人的指甲里为何会有她的肤组织了。
刀上一共两组指纹,经对比,一组就是延军的,另外一组嘛,则来自那个叶振兴一开门就和死者抱坐在血泊中的,死者的妻。
“纯属扯淡,就算他没把人死,他的那两刀也够他坐牢的!”
“放心,人在天在看,你爸正不怕影斜。”
叶振兴闭着睛沉思片刻,“没事,他不会得逞的。”
申禾急得直跺脚,她总不能现在就告诉叶伯伯,她最害怕的就是自己和旁边这个小孩谈恋的事在不合适的时间曝光了吧!
“行行行,我懂了,确实,真让他胡说八一通最后肯定还是拿你文章,伯伯年纪大了脑生锈了,禾不要怪伯伯笨。”
有了新技术新证据,申德也有机会拿到了对方的DNA样本,结果本没有意外,两个样本完全匹。
“哼!叶伯伯你不懂我有多怕,我可不能让他胡说八毁了我的事业!”
鉴定结果也不他所料,从死者指甲提取的肤组织被证实来自女,而现场除了死者的妻以外就没有其他女了。
案件一开始就是照嫌犯是延军的思路勘察的,他说他了对方两刀,一刀扎在了大,一刀扎在了心脏上,可法医那儿却传来了不一样的结果。
可对方一咬死她只是一回家就看到老公躺在血泊中已经没气,整个人都被吓懵了,她还想试试救人才刀的,力气太小本不来,所以刀上有她的指纹也很正常。
“好嘛,幸好把她抓了,不然我瞧不起老申!”
延军逃跑了是没错,但再黑的夜,他白外套上沾了血也不可能不被人发现。
“可是光我知没用呀,别人又不知,万一那记者胡编乱造一通,把老申往死里诋毁,网上那些谣言传着传着就成真的了,到时候可怜的老申就成网友里的无能坏警察了。”
尸检结果是,死者一共中了叁刀,大一刀、心脏两刀,心脏的那第二刀更深的才是致命伤。
无奈的是,最后既没有延军了致命伤那一刀的证据,也没办法把死者妻定罪。
那个时候DNA技术只在外国案例中听说过,大陆的普通派所本没那能力那块肤组织的DNA鉴定,唯一的线索就只能指望刀上的指纹了。
大概是2003年末,梁城市局引了DNA鉴定技术,筹备DNA数据库,第一个录系统的旧案证就是案的。
正如申德所料,前这个瘦瘦的男人正是钟英躲的那位前夫,要不是钟英立刻搬了家,那天躺在血泊中的恐怕就是她了。
整个案件的关键证据特别少,除了刀上的指纹,就只有死者指甲里肤组织。
其实是申德让市局的人先录他的,他说这是最有把握的案,就差一个新证据就能立抓人了。
她整个陈述过程都异常冷静,像是事先准备了一段滴不漏的说辞,而且事后还立刻领取了死者的保险金,这就让申德和叶振兴更加认定她这个人有问题了。
“你这丫缺心啊?”叶振兴敲了敲台面,“延军坐牢是因为他故意伤人判了十年,本就不是照伤人致死判的。”
叶振兴笑了笑,“你爸人送外号神探,你还怕他无能了?”
“没错就好,没错就好。”申禾拍拍缓了缓绪,“难怪那记者在那说说说,合着他以为延军那次是被当成杀人犯抓了?”
申德是在一拆迁房废墟里抓到延军的,与此同时叶振兴也照申德给的地址,找到了案发现场。
“那……”申禾听完心慌慌的,“岂不是真有可能冤枉他了……”
路人报了警,说看到一个浑是血的男人慌张的逃跑着,疑似杀了人,申德一听地址是钟英原先的住址,就留了个心,和叶振兴一起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