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恪微微躬shen,左手的手臂如蟒蛇一样在文轻瑶mingan的腰间缓缓收紧,右手则探jin被褥里,抚摸着那刚被遮住的大tui。
少了一只手支撑ti重的文轻瑶难免xiahua了一些,这xiazi结结实实地坐在了文恪的tui上,然后不可避免地被那ting立的阴jing2戳在了圆run饱满的屁gu墩上。
文轻瑶只是被突然的chu2gan惊到轻呼了一xia,文恪则是隔着布料被蹭到了mingan的guitou,不由得被刺激得呻yin了一声,呼xi也变得cu重起来。
空气逐渐变得灼re。
文轻瑶其实很清楚是什么ding着自己,但是不忍心让爸爸知dao自己早就不知dao看过多少黄片了,于是象征xing地装了一xia纯:“嗯?爸爸?是你的pi带在硌我吗?”
殊不知她那装无辜的yan神在把她一手带大的文恪yan里满满写着“你听我狡辩”,于是文恪报复xing地rou了把她大tuinei侧的ruan肉,轻轻ting腰又ding了一xia:“你说呢?一天天地就招惹我。”
文轻瑶暴lou了自己那dian小心思也不慌,反手摸了摸文恪的阴jing2,继续装着诧异的样zi:“啊呀~都这么jing1神啦,爸爸还是‘老当益壮’嘛。”
文恪被温nuan柔ruan的手摸得舒服不已,不禁ting腰在文轻瑶掌心一xia一xia撞着,yu望在shenti里横冲直撞地无chu1发xie,最后化作几滴前列xianye从mayan溢chu,在neiku上浸chu一片湿痕。
他被文轻瑶的调笑和自己的反应激得有些羞恼,tou脑发re地就将嘴凑到了文轻瑶白nen的颈边,咬xia去的前一秒又怕把文轻瑶真咬痛了,往边上稍稍偏移了一两厘米,最后咬在了文轻瑶被衣服包裹着肩上。
文轻瑶只觉得肩上一疼,不由得轻嘶了一声。摸着文恪阴jing2的手也不移开,反而微微用力轻nie了一把,用另一只手charu文恪的tou发里往外提了提,好笑dao:“我记得我亲ai的爸爸也不是属狗的呀,怎么咬人呢?”
文恪闷哼一声,顺着她的力dao松了嘴,侧tou看她:“不许嫌我老,我这已经你生chu你这么大的女儿的最低年龄了,而且你告白的时候可是说了只要我的。”
文轻瑶可耻地被他这撒jiao的样zi萌了一xia,一面唾弃自己se令智昏,一面又将手从文恪的后脑一路xiahua,蹭过他的脖zi,最后抚上了近在咫尺的xiong肌――她真的已经觊觎这饱满的xiong肌很久很久了,久到,此时此刻她甚至qing不自禁地将左手放在文恪的右乳上rounie着,又将脸埋在左乳,甚至轻yun了那褐se的乳首。
文恪其实也有些自己的心机的,他知dao女儿喜huan他的脸,所以特地佝着脖zi将tou贴在她的肩膀chu1,就等着她被诱惑来一个接吻。谁成想那妮zi竟然跑去吃他空空dangdang的nai。
文恪又气闷又好笑,于是报复xing地又将唇ban贴上了文轻瑶的左颈,然后缓缓地从锁骨上窝一直tian到耳后,最后han住了她的耳廓。
不得不说,忽略掉文轻瑶手长tui长的ti型和她正握着文恪阴jing2的右手,这样的姿势真的很像慈ai的母亲轻轻亲吻了怀里xi着nai就陷ru酣睡的孩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