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去看她,只看向那个国君夫人,压着眉,直接问:“你来什么?”
解清泽看着空旷的殿外,中藏了些她看不懂的幽深,又平静对她,“不过是个可怜的女人罢了。”
她闻言更是惊惶,似是难以置信,之后又慢慢跪来:“回殿,来仪明白了,这就去收拾东西,明日。”
“殿是指……”
她暗自没息地心中的小鹿乱撞,才打起神问,“殿可知这位夫人到底是来什么的?”
说罢他便又离开了,只留她站在门框前,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哦,还未问过妹妹的名姓。殿虽刚回不久,一时间准备不当也有可原。但这后殿之事,尚还在我的协之,有什么能够帮得上忙的,一定要和我说。”
仆从?”
“殿!”她大惊失,“来仪可是错了什么?我乃正品国君夫人,先君之母,便是死也要死在这里的!”
那女人看着她的眉目扬了扬,正要开,外面突然又匆匆闯一人,她闻声看过去,竟是许久未见的解清泽。
“嗯?”解清泽看得神,似是随回了她。但在这安静的氛围,突然用这般轻柔的嗓音,却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没错。”他,又看回外阴沉的天,“在这里,除了阿鸢和我,不要相信任何人。”
“孤哪知。”
“可是,我觉她的心好像很冷。”她叹。
“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他突然问。
他怎么来了,不是在前殿里昼夜不停地忙碌着么。
解清泽闻言若有所思地低看向了她,顿了片刻,竟是乎意料地耐心:“那是因为,如元臻那般心的人,好像在这里都活不长久。”
“孤知。”他,“但孤说了,明日便放你回家。”
“怎么样,团团。”鬼魂不知何时现在她肩膀上,拽了拽她耳旁的发丝,“我看到她前来,急忙去找了哥哥,是不是帮了大忙。”
那国君夫人得地向解清泽行礼,“见过殿,自殿归来,来仪还未曾得见,故前来拜会。又偶见容翠姑娘在此,如今天气骤寒,来仪也正好看看殿还缺些什么。”
“婆婆就是我命里的贵人。”她收了心,赞叹,“我们继续去读书吧。”
“噢。”她突然有些心烦意乱,又随,“这里的人都这样吗?”
解清泽耐着听她讲完,才,“这些事你今后便不必了,回去收拾东西吧,明日一早,你家会接你去。”
“我……我叫……容翠。”她攥紧了手,实在不知这国君夫人此番前来,到底是什么目的。
“或者……”他看了看外的阴沉沉的天,突然笑了,“或者阿止和元臻的新土尚且松动,孤不介意让你也去陪陪他们。”
一群人急匆匆地来,又急匆匆地离去,解清泽一直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离开,而她看到最后,也没明白他们到底是来什么的。
“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