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过雁装模作样地叹气:“看来是为夫这阵太过冷落杏儿了,这可不成,为夫今夜要好好弥补杏儿才行。”
“这就啦?”
江过雁笑得更加快。
隔着衣服,他张嘴啃了小红杏一,小红杏“呀”一声,抬手揪住他耳朵,“鬼!”
“你顾惜那些卑贱女伶的命名声?”
江过雁听得不由发笑,他打开折扇,走去,摇:“杏儿,这歌可不兴唱啊,不知的,还以为你要绿我呢。”
朱蓉蓉被他盯得浑不自在,忍着别扭,掐着嗓柔声唤:“歆郎。”
的时候,小红杏还在屋里一个劲地试新衣服。
朱蓉蓉面苍白:“这如何使得?若是无暇公看得上她们还好,若是看不上,那她们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小红杏见他不计较,赶忙转移话题:“夫君,你来帮我挑一个,到底是这件湘妃的裙好看?还是这件珍珠罗裙更衬我的肤?”
近乎是挑衅,她接着:“不若就以嫁三年,无所的罪名休掉我,届时,岂不又成邺城一段新的佳话?”
这是他刚回来,门房与他讲的。
朱蓉蓉抖如筛糠,颤声:“此事我也是别无他法,无暇公不近女是邺城了名的,我这个半路嫁过来的九叔婆又能如何?”
朱蓉蓉面陡转惨白,压着恶心与害怕,伸手去抓住玉歆的衣袖,朝他绽开一个讨好的笑容:“我是歆郎的妻,自有歆郎来心疼我。”
玉歆抬脚踹了朱蓉蓉腰窝一脚,怒声骂:“贱妇!你此时的惺惺作态跟那些女伶又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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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歆虽然今年已经年过六旬,但朱颜鹤发、神矍铄,骨瞧着还是很朗的模样,一双鹰目炯炯有神,恍若夜间觅的秃鹰那样锋利,两腮无肉,脸颊瘦长,眯起睛盯人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不免有几分刻薄之相。
玉歆抬脚又要踹她,她双臂抱,连忙开,急声解释:“我自
玉歆面上浮起一抹嘲讽笑意:“朱娘,我的傻夫人,谁又来心疼你呢?”
小红杏大惊,转过看到来人,不由心中懊悔,觉得自己太过得意忘形,连忙收敛喜,瞪他一,“胡说些什么?我小红杏岂是这种杨花的女人?!我贞洁着呢!”
这话不是明晃晃地打他的脸面?
朱蓉蓉被他一脚踹翻在地,听见“贤助”三个字,心中不禁冷笑,玉歆要求的贤助可不是一般的贤助,而是那等能够陪他一起蝇营狗苟、投机钻营的心机妇人。
玉歆更气,又对朱蓉蓉拳打脚踢,盛怒之,他还有分寸,刻意避开朱蓉蓉的脸、脖颈、手腕等明显之,免得被他人看异样。
“你要记住,我娶你回来,是要让你贤助的!”
玉歆用两指起朱蓉蓉颌,调笑问:“朱娘今日事办得如何?可还妥当?”
朱蓉蓉面难,低声:“此番虽然是家主亲自来讨要女伶,可无暇公还是不肯收,我也无可奈何。”
索,小红杏今日心当真妙,也懒得拒绝江过雁,不一会儿就跟他一团,胡天胡地起来。
等玉歆打完了,他气咻咻地问:“你可知晓今日无暇亲自送府的那个女人是谁?”
她像一只花间翻飞的蝴蝶,一边在绫罗衣裙中挑来捡去,一边中唱:“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墙的小红杏~不等天黑去偷男人~一面摇~一面晃~今晚的月真漾~”
玉歆面一变,一把甩开她颌,语气不善:“这么说,你是办砸了?”
月上中天,朱蓉蓉不敢先歇息,惶恐不安地等着玉歆,好不容易到了三更天,玉歆终于回了百花芳草园,她急忙迎上去,替他宽衣解带。
朱蓉蓉只觉得浑骨都疼,耳朵嗡嗡作响,听见他问话,好一会才听清楚,哑声回:“什么女人?我不清楚。”
罗帐,很快响起一片男女嬉笑之声。
“你既然如此看不惯我,那不如休弃我好了。”
朱蓉蓉熟练地蜷缩起自己,任由他打。
玉歆冷哼一声:“蠢货!那你不会指派两个女伶去湛园那边爬床吗?”
江过雁走近过去,接过两条裙端详一番,抬见小红杏十分认真地盯着自己瞧,不由坏笑,凑近她耳畔:“我觉得,娘不穿最好看!”
玉歆年纪这般大了,平日里要靠五石散才能成事,怎么可以让她受孕?
她朱蓉蓉虽然只是一介女之辈,但还不至于为了攀附权势而这般没有骨气。
江过雁随手将裙丢开,双手搂住小红杏腰肢,低凑过去偷香,“为夫还有更坏的,杏儿要不要见识一?”
小红杏脸一红,抬手轻轻扇他脸颊,嗔:“哎呀,你真是坏死了!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