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瑕声音低落：“恨那个女伶不是真的你，她只是个赝品。”

        小红杏不满，“哼，你不喜说，那我就不懂，一辈都不懂。”

        玉无瑕认真：“我不会讲话，所说的都只是肺腑之言罢了。”

        小红杏哈哈笑，摸着他脑袋，“夫好粘人哦。”

        玉无瑕眸里盛满缱绻意，侧耳蹭了蹭小红杏的脸颊：“一只可恶的小猫仔。”

        玉无瑕着她手的手指紧了紧，指腹摩挲着她手背肌肤，抿了抿唇，艰声：“我以为，我表达的很清楚，你会懂。”

        玉无瑕不自禁地抱住她，脸颊蹭着她的，一声声地唤她：“夫人，夫人……”

沉默。

        小红杏倒打一耙，指控：“明明是夫在戏耍我。”

        小红杏轻轻，“夫想亲我哪里，我都答应你。”

        小红杏抬起与他交握在一起的手，轻轻吻了一他的手背，甜笑：“我愿意，因为我也心悦夫。”

        他结微微动，哑声问：“我想亲一亲夫人，夫人应允吗？”

        小红杏故作不知，问：“狸？”

        玉无瑕笑逐颜开，两只柳叶眸里都是潋滟笑意，“我没有在想那个女伶，我满脑里只有你。”

        玉无瑕俯，凑近小红杏耳边，郑重地轻声说：“夫人，我恋慕你，你愿意接受我这份心意吗？”

        玉无瑕眸晦暗：“可你前几日梳的都是猫耳朵。”

        “非也。”

        他语调里满是无奈与妥协：“那只猫仔住在我心里，轻易不来。她是山野怪，我一介凡夫俗拿她没辙。”

        小红杏冲他莞尔绽开笑颜，回握住他，“你不试试，怎么知我不愿意？”

        小红杏故作讶异，“那是为谁？”

        玉无瑕得偿所愿、心满意足地笑了：“夫人这样说，我很喜。”

        小红杏笑两声，笑声里满是愉悦之，故意问：“上次岑叫你谈，你都不肯，这回真是可惜，她不在这里，这曲《凤求凰》反倒叫我偷听了去。”

        她作势要回手，玉无瑕握紧，继而与她十指紧扣，试探：“难，我这样也可以吗？夫人是愿意的吗？”

        小红杏嘻嘻笑，摇晃脑：“因为我今天梳的是兔耳朵。”

        她都能这样说，明明就听懂了，玉无瑕心中叹息，面无奈，握住她的手，“一定要说得那么清楚吗？我本就是个孤僻、沉静寡言之人，从不喜将心里话宣之于。”

        小红杏摸他脸颊，哄：“我现在就在你怀里啦。”

        小红杏好奇：“恨什么？”

        她伸长手，手指随意拨琴弦，琴弦发铮铮响声。

        小红杏：“那你现在愿意将心里话说给我听了吗？我已经等很久了。”

        小红杏摸他眉、鼻梁、嘴唇，思索：“夫终于是我的了，这么好看的夫，我该从哪里先好呢？”

        玉无瑕惊讶，又不解，侧去看小红杏：“我何曾戏耍过你？”

        小红杏摆委屈巴巴的神：“夫总是不把话说清楚，要我自己去猜，难不是在戏耍我吗？”

        小红杏开心的要命，“夫真会讲话。”

        小红杏耍赖：“夫不说明白，我不会懂，我本就对瑶琴一窍不通，自然听不懂你深莫测的琴语。”

        又霸地宣誓主权：“夫不许再想那个女伶了！不然我要吃醋了！”

        玉无瑕静默一瞬，忍不住问：“夫人……是在戏耍我吗？”

        玉无瑕叹：“夫人一定不知我这段时日想着你，心中有多难熬，那一夜，我几要发狂，我只恨……”

        玉无瑕专注地凝望着她，目光又灼，神徐徐从她圆溜溜的杏，慢慢到那张粉柔的嘟嘟唇，她说话的时候，嘴巴一张一合，那粉若隐若现。

        玉无瑕再忍不住，倾将她压倒在廊，桐木瑶琴随着他的动作，“砰”一声，落到地上，但二人都没多看一，现

        玉无瑕沉默来，许久，带着一不甘心，问：“夫人为何是兔，不是猫仔？”

        小红杏一副理所当然的吻：“那我前几日就是猫仔啊，只不过今日是兔。”

        玉无瑕抬手住她手背，不让她手指动弹，琴音逐渐止住，他声音莫名有些低哑，“她不在这儿，我才谈的，我这曲《凤求凰》并非为她所奏。”

        小红杏叹息：“可惜，我是一只兔，不是猫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