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瑕气不顺，又故意撞了她几，加重语气，“听到没有？”

        小红杏只好回答：“听见了！听见了！”

        *

        江过雁现在每日从廷尉署来，都会骑绕去荆钗阁或者锦缎斋，买时新的簪钗或者裙，回家送给小红杏。

        今夜，他去荆钗阁取了定制好的羽雁步摇，这才折回了江府。

        小红杏正在吃晚膳，他坐陪着她一吃完，小红杏屋梳发，他也尾随去。

        小红杏警惕地盯着他，没好气地问：“你要嘛？”

        她这几日被玉无瑕得实在太紧了，又老是被他缠着交，导致心力交瘁，连看江过雁都多几分厌憎之。

        江过雁没想到她火气还是这么大，只好赔笑脸，神秘兮兮：“我有东西要送给杏儿。”

        小红杏不觉惊喜或好奇，左不过就是簪裙呗，她伸手：“拿来吧。”

        江过雁拿扇拍了一她手心，小红杏缩回手，瞪他一。

        江过雁走到她后，将那支展翅雄飞的羽雁步摇轻轻小红杏的发髻中，小红杏盯着铜镜看，抬手抚了抚大雁栩栩如生的羽翼。

        江过雁双手放在她肩膀上，笑着问：“喜不喜？”

        小红杏心中当然喜，但嘴上还是傲：“哼，不过尔尔。”

        江过雁刚想说话，小红杏推开他，赶人：“你快走吧，回你的书房去！”

        江过雁委屈，“杏儿，你不让我过夜，难我连陪你一会也不行吗？”

        小红杏白他一，“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吗？说是陪一会，等一就陪到床上去了，然后就是陪一夜了！你这个无赖。”

        说着，她抬脚踹他膝盖。

        江过雁“哎哟哎哟”痛呼，面上全是笑意，坏坏：“杏儿真不愧是我的娘，这么了解我。”

        小红杏被气到，手脚并用地打他。

        江过雁一边任由她打，一边趁机握住她手，往自己面摸去，他声音沙哑，“娘，为夫这几日憋得厉害，你帮帮我。”

        小红杏才不肯，挣扎着，非要甩脱他的手。

        江过雁见她如此抗拒，心中刺痛，怕不小心疼她手，只好松开她手腕。

        小红杏一得自由，立站起，抬手指着门，怒声：“还不快！？”

        江过雁见她满脸怒，言又止，面难过之，最后一步三回地走了。

        江过雁听话地了，可是，小红杏心反倒伤心起来，她坐在梳妆台前，将羽雁步摇取，垂着眸，静静盯着这支步摇看。

        看了许久，她睛慢慢红了，小红杏眨了眨睛，忍住哭意，爬上床睡觉了。

        *

        江府，书房

        江过雁看完公文后，脱了外衫，躺在书房的矮榻上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