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不是后的吧!
散兵有些急切了,毕竟快是逐渐累积的,若是一直没有个爆发的,难免会憋什么事来。
“我有急事要和你说……”散兵趴在他怀里,有些紧张地左右看了看,仿佛在确认大厅有没有人。
一吻毕,两人嘴唇都的,空将手指从散兵短中,那上面也染了一层黏腻晶亮的汁,他毫不在意地用掉,然后期待地问:“我可以看看吗?”
“你过来,坐这。”散兵坐到一旁的长沙发上,拍拍侧柔的垫,示意空也坐,等空不明所以地坐好后,他咽了咽,拉过空的一只手从自己腰深,“你摸这里。”
不行,不能再自己摸索了!
渐渐走上正轨后,手中的动作不禁大了一些。当他昏昏脑、快正逐渐攀升时,他的指甲不小心抠到了肉唇前端的一粒小豆。
“应该是的。”
空的脑补往奇怪的方向发展,正当他陷一种“他想我想的不得了”的羞涩与喜不自禁的状态时,散兵不轻不重拍了他手臂,促:“不是这里,你往后面摸。”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可他还是没有要的意思。
“嘶――”
“又是地脉异常吗?”空问他。
于是空理所当然地以为是散兵想让他帮“小散兵”疏解疏解,便轻轻握住半的肉,随即他就受手背传来湿的凉――已经湿透了,难怪散兵半夜三更又来找他,原来是想他想得受不了。
一到楼,空忍不住抱起散兵转了个圈,叭叽一亲他脸上:“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最近要写论文吗?”
空轻笑一声,两人陷在沙发中吻一团。
“这还用问吗,”散兵瞟他一,双臂圈过空的脖,吻着他的嘴唇回答,“你想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
*
几乎一瞬间空就认这人是谁。他好笑地推开门,果然看见散兵正坐在空无一人的床上,抱臂翘二郎瞪着他,面不善。
散兵越摸越急躁,他打定主意后,拎起旁边的斗笠盖在上,“咻”一从窗飞走了。
尘歌壶,空正在外间喝。
开始动立的肉棒,这样双齐的方式果然让舒缓了不少。
散兵和他相拥,空说话时腔的震动透过两人衣传递过来,他睛看向空的唇,偏过、抿起嘴角:“想看就看,不要这么多
哦哦,原来是要直接扩张吗?
烈的快使他发麻,都忍不住搐数。
空红着脸,还轻声问他:“上次的香膏还剩半瓶,我去楼上――”
散兵跟上他,没忘记悄悄带上卧室门。
他坐在椅上,向前抵在桌沿,这样好似能将圈在一个小天地,从外看只能看到他因为舒而颤抖的脊背和肩膀。
空招招手,用巴指指熟睡的派蒙,见人从床上来,空比了个“嘘”的手势,又指指楼,示意散兵和他去楼说话。
“嗯?”空眨眨,心想很少见到他紧张的神。
月亮爬上巨树树梢,一声窗碰撞声后,夜又恢复静悄悄。
空凑过来,将散兵围在他手臂与沙发之间,指尖轻轻拨着的肉唇,继续问:“那……你想怎么解决?”
毕竟是在寝室,即使是单间他也不敢发太大声响,只好咬住唇,极力隐忍住呻。
见空震惊地转看他,散兵偏过去,轻咳一声:“今天我去一趟,回来后就这样了。”
白天他帮助枫丹逐影庭抓捕了一个盗窃团伙,窃贼们能力不但狡兔三窟,他们跑了很多地方才将窃贼一网打尽,于是辛苦了一天的旅行者在吃过晚饭后不久就早早睡了,现在睡了一会后有些渴,便起倒杯喝。
愣了几秒缓和过这灭的快后,散兵又寻到了这颗小肉豆,指尖着它来回画圈拨。
随即,他后面的话被惊讶吞没。
他指尖摸到一条,那条很地将指尖包裹,里面柔得像花朵一样,当他指尖因为惊讶而微微颤抖时,里面的花也跟着颤抖,吐一浇在他指尖。
于是他睁睁看着影从二楼窗飞,一阵风似的直直奔向他卧室,整个过程不过眨间,一丝声音都无。
真的太舒服了……
空的脸“腾”一红透。他没想到他们之间的第二次竟然要在这种猝不及防的况发生,但他还是会遵从散兵的意愿,反正他们已经是侣了,对方有需求他当然要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