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顾瑶惊了。

        宋时清耳尖红红，摇摇：“在等妻主替我取。”

        顾瑶掐住他的窄腰，摸着那样细，却不失力。

        她勾住帕角，指节屈起，就这么拖着丝帕往外拉。很快，便一角丝帕，她扯住这一角，缓慢地将其扯。

        她笑得好坏好坏，像个调戏良家姑娘的王公，用手指卷着发尾，其实的如同巾上翘起尾巴的猫：“我觉得，这样的郎君，让我很。”

        顾瑶从他手里夺走杏从珍宝阁买的绣着猫猫的巾，撞在了亭的护栏上，看起来呼呼。她喜极了宋时清这幅痴迷的模样，这让她觉得宋时清为她神魂颠倒。

        而是她......不兴嫁给他。

        “你昨天有些......是不开心么？你不开心的话，就跟我说，好不好？”

开到锁骨已是他的极限，仅穿了一白外袍，如今已被打湿，贴着肌肤，腹肌隐约可见。

        宋时清不搭话，脸愈红。

        顾瑶没反应过来他在嗯什么。

        所以他得知顾瑶府后，就忍不住想问问她，便跟了来。可是看到她的时候，他本什么都问不。

        顾瑶还用小拇指挠他手心，笑嘻嘻：“你怎么来了？”

        顾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拖长尾音：“我没有不开心哦——”

        她还没玩够宋时清的，两手指再度了去，撑开他的。小不安分地吞着池，好似饥渴。

        亭面积不大，并不够宋时清像昨夜那样跪趴在地，他只能背对着顾瑶，跪坐在地面，再慢慢直起，离开脚跟，规矩地跪着。

        “是不是想偷看我？”她恍然大悟状，手臂架在护栏上，摇他的手，“你可是正人君啊！你是不是想偷看我？偷看姑娘的？”

        她的乳尖贴着宋时清的后背，受到怀里人的僵，又找乐般往他耳边呵了兰香，才将修剪过的指尖撩起他的衣袂，指腹才探，还未小，肉就已经紧紧夹着她的手指了。

        没什么好问的，其实他只是，想要看看她。

        宋时清很失落。他能觉到新婚之夜，顾瑶心并不是很好，但是他不知他哪里惹了她不兴，只能任由她施为。

        顾瑶笑：“你了。”

        宋时清在说什么！？

        今日他好好想了想，只觉得，可能并不是他惹了顾瑶不开心。

        之前顾瑶就发现了，宋时清什么也没穿，翘，跪着时肌肉紧绷着，丝毫看不他还往后了张接血的帕。

        她摸索了一肉，指尖好奇地戳了戳，怀里的男微微颤抖。顾瑶再接再厉，把花尽数抠挖来，次次都要往那剐蹭。

        “妻主......”

        顾瑶从背后抱住了他：“为什么什么都不穿，是不是为了让我你？”

        若是永安王的，这样一边掐着腰一边才有意思。

        她牵住宋时清的手，仔仔细细地把玩。

        宋时清搭上她的手，轻轻摸了摸，辩解：“我穿了，妻主也是要......”

        “我们宋郎君，芝兰玉树，风姿翩翩。”

        宋时清像是被满室意伤，浑泛起红，他息着。

        他难为地说：“.....我的。”

        他好乖啊。顾瑶滋滋地想。

        顾瑶：“亭里，跪我面前。”

        你看他多喜我！我怎么样都行，只要我开心就好。

        宋时清慢吞吞地移回视线，目光及她前时，面愈红。

        他想看她？！

        花彻底挖时，顾瑶也用手指将他送上了端。

        顾瑶的心里好像有波浪在拍打心畔，决定顺应本心：“帕取了么？”

        宋时清任由她玩闹，实在得他了，这才反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宋时清很无奈，却被她夸得有些兴，又觉得她模样可至极，就是他什么的太孟浪了些，轻声细语：“那，你开心就好。”

        半晌，宋时清已然羞愧地低，如玉般的公散发着失落的气息：“抱歉，我只是.....想看看你。”

        宋时清明白有些话不能憋在心里，故而借此机会，尽可能地柔声，表现他并不是在责怪她。

        她摩挲着还未敞开的后，将一手指。肉争着裹住来客，顾瑶只探了探手指，就摸到了深的丝帕。

        顾瑶又有了主意，抓了面上的花，一片片往他的里，直到满了她又用手指在中推挤，搅动。

        宋时清静待她的后文。

        宋时清面有难堪之，他紧抿薄唇，几息后，像是定了什么莫大的决心：“......嗯。”

        丝帕淌了，便被她放在了亭的栏杆上。

        顾瑶的目光往面看去，宋时清顿时难堪地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