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承平看得比昨天投一些,后来尺度大了,不免心沸腾地摸向怀里的温香玉,结果漂亮女人一如既往已经睡着了。
陈承平哪儿能在家待得住,自然而然地揣了钥匙兜,拖鞋都没换就了门。她跟在后面骂了一句,也没真阻止,很快追了上来。
“去过,环境不错,我还有张年卡,你用吗?”
……小兄弟可耻又诚实地表示了兴奋,并盼着她多来儿。
温熨帖过来,他心都是酥的,只觉得这日简直好得像个梦。
“醒那么早?”他开,嗓有哑。
“什么叫胡闹?”他翻把她压住,一咬上她的耳垂,“小宁老师教教我?”
她想了半天,终于找个词:“胡闹。”
忍了忍,终究是贼心贼胆都备了,他把电视了静音,用力把她到沙发深,把她欺负得哭了一晚上。
里微微动了一。
她笑得不行,又想到什么:“你假放到什么时候啊?”
晨光熹微,他有的是耐心轻拢慢捻磨着她,让她说自己听的话。最后她有崩溃地掐着他的肩膀,哭得嗯嗯呜呜的:“别……是、我,不要当着酥酥的面、我……”
宁昭同不满地咕哝了一句:“这电影我十五岁就看过了,看着手冲都嫌不够新鲜。”
八月底的天气,晚饭后夕阳烘烘地在照在上,惬意得他睛都眯起来了。沿途碰见几个邻居,她一一笑着问好,迎着别人打量的目光,并不介绍,倒也坦然挽着他的手臂。
他嘿嘿两声:“真聪明。”
他突然觉得,这要能是他的家就好了。
“?”
陈承平最近掌握家里的厨房大权,自然要负责资采购,盒转了一圈,拎着大包小包回了小区。到小区门时他看见健房广告,若有所思,半途突然问她:“小区健房你去过吗?”
到最后偃旗息鼓,她嗓都哭哑了,一边噎一边骂:“你混……”
“对,周就开学了,”顿了顿,她调侃,“所以老是大晚上到,又是蹭单位飞机过来的?省一天假期?”
“真息。”她摇。
“卡都办了嘛不用,明天你跟我一起去!”他计划得火朝天,“瞧你瘦成这样,打架多吃亏,增儿肌,回来争取把傅东君趴。”
他追问:“当着酥酥的面什么?”
听清说的是什么,他差一血来。
“少他妈油嘴,”她笑骂一句,“上楼!回去晾衣服了!”
她趴在他前,有气无力地横他一,警告:“以后不准当着酥酥的面――嗯。”
胖成一团的橘猫,温柔漂亮的女人,整洁舒适的屋,一院馥郁的白玫瑰花。
“一个月整,从昨天开始算。你是不是要开学了?”
他实在觉得好笑,一巴掌拍在她侧把她醒:“那么黄的片儿你都能睡着?”
晚上吃过饭,宁昭同问陈承平要不要去溜达溜达。
他半生戎后的山海人间。
虽然说,虽然说,他知她是个成年女人,有生理需求,甚至他都意淫过她自娱自乐,但这是能拿来说的吗?
夸张了哥,不至于,真不至于。
“是,是,我是混,”他把人搂怀里,哄得低声气,“别哭了宝贝儿,你哭得我
他的家,他的心之所安。
晾完衣服洗完澡,继续补完剩的小半截《傲慢与偏见》。看完又放了个法国片,很奇怪的是地在越南,而男主角是个中国人。
第二天一早他醒过来,发现她也已经醒了。
“这不想和宁老师多待一会儿吗,嘛还骂我。”他说这种话完全没有心理压力。
“别碰耳朵……”
不知是为着什么,明明是大清早他也兴奋得要命,状态跟二十年前的小伙一样,只想一心往人里钻:“乖,再忍忍,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