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这么了啊?我都没听他提过。”
“对啊,在公安面前过脸的不能去,陈先生就叫上了秀秀小泽还有三个警卫,楼跟他们打了一架,”过玄如今想着当天景象,也觉得想笑,“陈先生站在那么多人面前,说自己掉了个东西来,很重要,必须要找,然后就让他们混人堆里。杨家找的人素质不行,沉不住气,一个接一个全都暴了。他们几分钟就把对面的械全缴了,医闹见了血和刀都有怕,看着他们大摇大摆地离开,很快就散了。”
“血?谁的血?”
“哦,是对面的,他们应该都没怎么受伤,”过玄想了想又补充,“不过也很惊险的,里面有人还想对小泽开枪。好在陈先生反应快,把枪抢了来,拿到沈面前的时候沈脸都变了……”
听到这里,宁昭同终于缓神:“没必要那么冒险的。”
“是啊,现在想来其实没必要这么,但――”过玄压低声音,笑得狡黠,“要不怎么说原来如此呢?”
宁昭同会意,笑看她一。
“你受那么重的伤,躺在里面生死未卜,要是我媳妇儿,我也气不顺。”
“……过玄老师,你嫁人后可是越来越接地气了。”
“我嫁人前都还不认识你,宁老师,可不能张嘴就来。”
两人相视一。
而后大笑声。
杯相碰,各自饮果香郁的酒,过玄眯着:“真好,咱们宁老师也有个人牵着了。以前看你就像一阵风似的,觉,不知什么时候你就会飘走,无影无踪。”
“肉麻死了。”
“你嫌弃我。”
“没有啊,不准脑补。”
“明明就有!”
“不许对我撒。”
“好,不撒,”过玄眨眨,了脚尖,吻在她的额,“那亲亲你。”
“同同,祝你幸福。”
晚上看她穿着件丝绸吊带在家里走来走去,两天没过了,陈承平不免有躁动。他趁人经过的时候大手一伸把她抱沙发里,把人着黏黏乎乎地亲了半天:“过玄亲你了,我看见了。”
宁昭同眉梢一挑:“嫉妒?”
“我犯得着嫉妒她?”又想到什么,他翻了个旧账,“不过你以前说是过玄也行,我总得提防一。”
她笑,抬亲亲他的嘴角:“听说当天你们去楼打架了,六对一百,那么,嘛不告诉我。”
他背脊一僵,而后有羞恼:“过老师怎么回事,大家都不提心里还没数吗?”
“嗯?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