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行啊?”
对着聂郁这样的人实在发不起来脾气,她往他前再埋了一:“那你说吧。”
他被逗笑了,笑了一会儿,神缓了缓:“同同,你是不想结婚吗?”
想到那份结婚申请掀起的风波,他绪稍稍有低落:“反正他也不让你跟其他人结婚,你跟他结婚也没关系吧。”
她笑眯眯的:“想教训我?前天没吓着?”
聂郁不认识那两位老人,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音量也很低:“以后可以跟他一起去的吧,外交活动什么的。”
宁昭同一听,笑:“想知啊?”
他警告地咬她一:“不准这么直白地问男人行不行。”
而听完后,聂郁只有一个念,庆幸她和沈平莛之间的关系。
“嗯……我是想说,你好像默认我们和太师他们一样,既然选择加这个家,就能顺利地接受、习惯一切,”他语调很温柔,“但是大家都土不服的。只是用自己的方式,或许尝试掩饰,或许说服自己。原因当然是方方面面的,可能因为还贪恋你的青睐,可能还幻想着某一天能独占你……同同,大家表面上都和气,但这种折磨的状态不是良的。现在的和谐是真正的接受还是勉的忍受,我自认想清楚了,也希望他们都想清楚。当然,我承认,我很盼望能获得你更多的。”
他扑哧一声,吻了一她的鼻尖:“就仗着我现在教训不了你。”
“嗯?”
“想知哎。”
他有好笑:“好,都听的。”
“……也还好。”虽然是有艰难,但总不至于到起障碍的地步——但为什么还要提那么伤心的话题啊!
“嗯?”聂郁看她不回答,了她的后脑勺,“我已经说
“还是有在意……你在国的时候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呀?”
“那等着哥哥教训我,”她凑上来亲他一,“现在睡觉,晚安。”
“不是,同同,”他安抚地轻拍她的背脊,“我说这样的话,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件事,这件事对于我来说重要的。而你可能是忽略了,也可能是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我想问一问你的意见。”
只庆幸,还有一个人,能把她带回他的边。
“我有什么份跟他一起去?”她轻笑一声,“我又不跟他结婚。”
宁昭同把脸埋在他前,小声:“以后可能不会去国了……其他都无所谓,只是会觉得有对不起约翰和苏珊。他们夫妇没有孩,拿我当闺女看的,约翰脚不好,也走不了太远的路……”
他连忙住她:“能晚一晚安嘛?”
“我想也没用啊,结婚对象怎么定?要不你们先打一架,谁打赢了我挑谁。”
尾音扬起来简直乖得要命,她心里发,了他的脸:“好吧,那给郁郁讲故事,听完郁郁要好好睡觉,不能踢被哦。”
“什么没关系?关系大了我告诉你,”她轻轻咬他一,“我不乐意跟他结婚,我不乐意就是最要紧的,知吗?”
一番话听完,她忍不住有叹息。
她从善如:“好好好,不直白地问,我反问,委婉语气,那郁郁是不是很行啊?”
这话听得她蹙了一眉,语气倒还好:“你是说他们都缠着我,只是因为我没有截然拒绝他们,还给他们留了个念想。”
实话说,这个故事即使不作为理当温和的睡前故事,也实在是太挑战他制化太久的神经了:海豹、中局、国安局、白……那些无人知晓的冰冷角落里,大国博弈落在一苍白瘦弱的躯上,不必探问就能知那是怎样泰山般的重量。
争风吃醋药上完还顺便给她表了个白,这男的不混后宅真是可惜了。
“认真一好不好,”他了她的鼻,“如果你真的愿意只选择一位走去,那其他人就算对你有执念,也会慢慢知难而退。”
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