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都逐渐绷紧,克制不住地绞起来,夹住他的。
等她到了,他埋到了一透明的粘,咸的,一种特别的味,倒是不难闻。
绷紧的终于松来,他在她大侧一个红印,钻被,用红的脸贴住她。她由着他磨蹭了两,抱住他的脸跟他接吻,还没调整好呼,很快就被他亲得气吁吁的。
“好渴,”他撤开一,声,嗓有哑,“想喝同同的。”
这男的说什么呢。
她别开脸,实在有捺不住羞耻,结果让他直接吻到耳上,被激得轻叫一声。他用吻堵住她的嘴,手探去脱她的衣服,三两她就怀大敞地躺在他,乳尖还是被他嘬的嫣红。
她得厉害,里都带上难耐的泪光,还不忘提醒:“小声一……”
吴姨和崔叔年纪大了,觉浅,她怕把他们吵醒了。
“对,同同小声一,”他笑,将她翻过来,上套从后面了去,“唔……同同,小好湿……”
她是平趴着的,让他这么来,涨得直蹬:“好撑、先去……”
他不肯去,但用力将她捞起来,握住她的腰,再往里抵了一:“现在呢?”
她调整着呼,努力将他吃得更来了一些,指尖扣枕,睫都在颤:“动吧,慢一。”
知她不太好受,他没有急着,分开她的,在她心磨蹭了一阵,把她得更湿。她觉得自己可能有什么快泪失禁一类的病症,被他即即的得特别想哭,最后恨不得让他脆就这么楔来,把她撑坏算了。
雪白的屁轻摇着朝自己腰腹上蹭,他察觉到她的躁动,将自己来,重新实实地到底。一去,他发现她所有肢都展开了,腰肢微微地塌去,肉柔柔地包裹过来。
一个向他全打开的姿态。
他捺住过分的兴奋,握住她的腰,终于开始加速起来。
他发现了,他跟她大概是官生得契合,他就这么直直来就能到她里那块的肉,随便磨蹭两就能把她送上。短时间了太多次,她咬住枕呜呜地呻哭,意识都有模糊了:“又到了、呜……”
他停的动作,怜地吻在她耳:“同同好乖,叫得像小猫一样。”
她小时候常有不逊模样,如今又是独当一面的大女人,但他真的从始至终都觉得她很乖:以前委屈了不跟他说父母的偏心,往后他犯混账拒绝她她也一声不吭,现在被欺负得汁淋漓湿了一床,还是只会咬着枕忍。
好乖。
“我们这样,像不像小猫交?”他轻轻咬着她的纹,小声问,“你看过那个表包吗?小猫压着小猫,说,我要把你得喵喵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