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老陈了,”宁昭同神一振,“老陈这位同志嘛,我是很欣赏的。虽然离退休还有好多年,但已经深悟当老同志的髓,该摸鱼就摸鱼,给年轻人留机会。希望某些镇北将军能好好学习领会,贯彻一神。”
“你们别灌我,”宁昭同神有飘了,倒还努力把字音咬准,“我真喝多了要发疯的,不信你们问聂郁。”
众人都笑,陈承平乐得够呛,把闺女搂怀里了两:“那你们一个幼儿园都不够我打啊!”
更大的世界。
愿者上钩。
“瓅瓅一定会的!”小珍珠握紧拳,砸了一她承平老爹,“我打不过平平会帮我的!”
沈平莛一笑,拿杯撞了一她的:“新年好。”
聂郁和陈碧渠对视一,低声:“太师在给瓅瓅讲故事呢。”
“织羽啊,织羽,织羽现在是期南东南亚业务的扛把,”她念叨了两句,又笑,“你能多见见人,有更大的世界,我很开心。”
“那喝得去的时候喝两吧,”陈碧渠温声,“不然晚上睡不好。”
众人哄笑,沈平莛也忍不住了,笑了一声提起筷:“再不吃就要冷了。”
聂郁听到自己的名字,从沙发上抬起,迎上众人的目光,笑:“真的,喝多了会抱着人表白。”
“我也要听故事,”她嘀咕了一声,“那潜月抱我上去。”
宁瑱不敢说话。
再不吃就要冷了,真是个朴素而有力的理由,只能说领导不愧是领导——再离谱的话都有人帮着补。
但这事儿谨慎是没用的,实打实两斤多肚,她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就陷在沙发里起不来了。她都桌了,众人自然也意兴阑珊,很快就散了席。
“?”
林织羽的目光柔来,却也没有说更多的,微微颔首。
陈碧渠端了碗醒酒的,哄着她喝两,她抬起脸,眶都是红的,语调委委屈屈:“太撑了,喝不去……”
等笑声稍歇,宁昭同了个打住的手势:“当然,家里人能过这么有滋有味的日,离不开党的领导,离不开——算了。”宁昭同偏看沈平莛:“我怕再说两句我吃不去了,接来的您补充?”
“我现在就好困……”脑袋晕晕乎乎的,她往后一仰,踹了一边上的聂郁,“让韩非过来伺候我,我要睡觉。”
林织羽轻轻一笑,他今天喝了两杯,所以没桌,但也没有再饮:“看来今日是不得不醉了。”
“……夫人!”小陈统
“妈妈不相信哎,”她逗着闺女,又笑,“妈妈是真心实意夸瓅瓅的,以后遇到小朋友被欺负,妈妈希望瓅瓅也能去帮助他。”
他慢慢喝完那杯酒:“不求,愿者上钩。”
陈承平轻轻一哂。
“妈妈!”小珍珠不好意思地扭了两,“瓅瓅知错了,以后不会打架了。”
韩璟一噎,宁璚偷笑了两声。
“然后是瓅瓅!”宁昭同对上女儿期待的大睛,笑得眉都弯起来,“幼儿园老师都说瓅瓅是班上最乖的小朋友,不仅乐于分享,还很有正义。上回为了小雨跟墨墨打架,把墨墨在地上起不来,妈妈都听说了。”
她闷闷一笑:“那我要谨慎一。”
家里人其实都不大讲什么酒桌规矩,但一年到见不到几天,也的确是有无数话可以说。不喝酒的埋吃饭,吃完懂事地了桌,而其他人对着夫人不时提一杯说几句,夫人一斤半打底的酒量也终于是撑不住了。
她嘿嘿一笑,凑到他耳去:“事夫人洗漱还是事夫人枕席?”
小丫成绩不怎么样,但运动神经发育得很快,陈承平还建议送她去学小儿拳击来着。
陈碧渠一听,连忙过来把她搂起来:“臣事夫人洗漱。”
“你居心不良!”她不满,倒是真一闷了,给他亮了个杯底,“骗人都不知说好听的,能骗到人吗?”
这话怪有意思的,把各位的心思蓄透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