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笑声听起来像臭女人啊】
【可恶,我们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怒火)(怒火)】
【你妖娆得简直像个零(哆啦A梦惊讶)】
【我太会玩儿吧还用领带蒙着睛!】
【你的嘴是被谁亲成这样的!!!!(怒火)】
【@昭昭明光-V 你在他家?】
【成年人就要靠勾引!宝钗你给我冲啊!】
【好哦()】
“一天天背着我上蹿的,抱着什么坏心思呢?”她手上用力,拉着他脖上的领带让他跪过来,“想让外人都看看你在我面前发浪的样?是不是?”
他仰着脸看她,急促地着气,嘴唇红得简直不成样:“、是……狗狗想让、所有人都知,我是、的狗狗……”
她低笑,足尖用力,碾了碾他鼓得不像样的一团:“可是不喜你这么。不喜你了。”
他一睛都红了:“狗狗错了、……”
“狗狗怎么老是犯错呢,”她抬把他踹到一边,看他挣扎着爬回来,又补了一脚,“一都不乖。狗狗好可恶,想丢掉狗狗了。”
手被捆着,他有艰难才重新爬回来,眷恋地蹭她的膝盖,又低亲吻她的足尖:“狗狗错了,狗狗以后一定乖乖的,不要丢掉我、啊!”
话音未落,又迎来当一脚,这回力大得多,他整个人直接摔到了墙边。他都懵了一,又见她利落取边的长鞭,扬一锐利风声。
她的是光的,肌肉线条畅,肌肤上散发成熟女人的香气,让他觉渴。她拎着领带着他仰起,咬住他的唇,却毫不留地将细细的鞭在他上,疼得他叫了一声。
他似乎意识地挣扎了一,却被她轻描淡写地住。疼痛、快、亲吻和折磨……最折磨的节奏里他着泪到了,她拎着他的脖把他在墙上,给了他一个缠绵到难以忍受的亲吻。
于是他明白,她是他不能忤逆的主人,他的一切都由她来掌握。
那么,他能的只是摇尾乞怜,以求她能在愉悦的时候,能大发慈悲地允许他跪在她的脚边。
第二天薛预泽没能去上班。
打电话给言明方的时候,言明方说您不用打电话我们也知,薛预泽想问为什么,结果小言这回胆大了,直接挂了他的电话。
不用打电话也知……
他微微有不好意思,埋她的发间,低声跟她撒了两句。宁昭同一听就笑:“小言的意思是,你那舞一谁得住。”
他眷恋地轻轻蹭她:“手腕好了吗?”
“还不太利落,所以昨天你都用的左手,”说到这里,她把手伸去摸了摸他的膝盖,“昨天跪太久了,现在还疼吗?”
跪太久。
脱离成人游戏的语境,暧昧的元素退回到隐晦的掩饰中,耻也重新常规的语言系。他耳微微发红,住她的手,轻轻摇:“不疼了。”
她读他的羞涩,想到什么,神微微一暗,摸了摸他的嘴唇:“Togal可能看到过你手上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