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笑得肩背颤抖:“值吗?”
他近乎虔诚地将一吻落在她的眉心,一个字轻飘飘地浮在心上:“值。”
小别重逢,一段事荒唐得想起都要红了脸,直到夜沉沉压,她方才求着饶,将暧昧翻过一篇。
洗完澡,离晚饭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他带着汽来钻她的被窝,搂着她的腰,将她紧紧在膛上。
她倦倦的,回了几条消息便扔了手机,翻过把脸埋在他前。
他梳理着她被打湿的长发,低声问:“为什么喜正经人?”
“谁不喜正经人?”
“我是说,”他顿了顿,“癖。见过谁这么穿?”
她顿时笑得厉害,仰起脸:“说来怕吓着你,宁和孝。”
他一怔,而后里浮上些无奈神:“厄勒克拉特?”
“还有文化,”她吐槽了一句,“不过我不恋父。癖成因是很复杂的,其中有多少符号的移置谁说得清。”
“好。会想他吗?”
“没想过,”她顿了顿,“会觉得我狠心吗?”
“不会,只是难得听你提起宁和孝,”他吻了吻她的鼻尖,“以后就跟我一样,父亲早丧,母亲不疼。”
“那你疼我,”她撒了句,倒也明白他的意思,“我再不喜他们,上也肯定有他们的烙印,这是不可能去除的。”
他顿了顿,嗯了一声。
“你说爷爷是个很通透的人。”她突兀地转了话题。
他又嗯了一声,尾音上扬,是个疑问的意思。
“我是想说……爷爷是个通透的人,所以才不忌讳给你用上‘莛’这样的字,”她搂住他的脖,在他巴上印一个轻轻的吻,“草也,却也屋梁也……爷爷对你寄予厚望,所以才希望你脚踏实地,以成大才。”
莛者,草也,屋梁也。
他心微微一,俯吻了吻她:“好。”
三天的假,宁昭同赶在第三天晚上回了村里,封远英送的。他还跟着宁昭同蹭了顿老吴的手艺,吃得简直赞不绝。
过玄和老吴还是第一次见到封远英,凑过来跟他多聊了一会儿。封远英这人不执勤的时候也的,几个笑话一惹得大家都乐,气氛好得不行。
等八过,吃饱喝足的封远英准备走了,宁昭同特地送了他几步:“我会跟导演说,不会留你的影像。”
“只要不是执勤的时候被拍就没事,”封远英笑了笑,“您回去吧。”
“行,路上开慢,不行找个服务区睡一晚上,”她多念叨了一句,“我待会儿就给他打电话,你不用急着回去复命。”
“好,宁老师费心。还要请您帮我向瓅瓅问好。”
“暑假就能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