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先生不亲我,我就要哭了,继续冬眠。”祝栖迟又碰了碰他的唇,威胁,“说来你擅自给我交的事,还没跟你算账――”
她从没见过一个女A生腔里能冒那么多!那里不都是撒哈拉沙漠才对吗?
“嗯……”祝栖迟碰到他大衣袋里的,“原来你还带了左轮手枪?伊藤衡真的人也真是蠢,这都没发现。为什么不开枪?”
“别在这里。”颜西柳推了推祝栖迟,沙哑的声音勾着丝,耳染上一抹浅粉。
“我把他的打爆了。”祝栖迟轻轻着枪青烟,妩媚一笑。
不对,严格意义上讲,她也不是Alpha了。祝栖迟到阵阵悲伤。
颜西柳垂,想住她的手:“我没有把握……别碰,很危险。”
“多和夫人接吻,颜先生就会习惯了。”祝栖迟轻笑,指腹抹过自己唇畔的湿。
她的睛里盛着轻描淡写的冷酷,让颜西柳几乎不太认识了。
“颜先生……”祝栖迟喟叹一声,了他清瘦的脸,红唇又一次上他的,这回多了一丝难耐的。
“别睡了。”颜西柳不得不承认,前的祝栖迟才是最令他安心的模样,“我保证,等我们平安回去,你想怎么算账就怎么算账。”
这其实是一种抑郁的、病态的生理现。如果不经受大的刺激,藏在里面的“祝栖迟”本就没有动力挣开那层膜。
说完,他觉得有些不对:“所以你其实都看见了?那你怎么不拒绝?”
然后她无奈地用手抵住男人不自觉后退的:“又躲什么?”
“……祝栖迟。”颜西柳小心地抱着她,像捧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颜西柳先是被她毫无预警的畅动作吓了一,又因为伊藤衡真胀红发青的脸、想说话又说不的狰狞神一惊:“你打他哪……”
“至于不拒绝……没必要不是吗?我也不吃亏。每次到了冬天,都会有一层厚厚的膜将我裹住,没有力气说话,没有力气思考,只想着……”
他心一慌,抱住她:“如果要理他,你就不会再‘睡’了?”
女人拉开保险,枪对准伊藤衡真,“砰”的一声,弹从对方两间穿过。
“……我不是这个意思。”颜西柳脸红了,看着祝栖迟熠熠生辉的睛以及隐约可见皓齿,主动献上自己的唇,“哪个你都很好。”
“别怕,别怕。”女人安抚地顺着颜西柳绷紧的后背,“他们放录像之前我就让他们先睡过去了。”
她的尖他的唇,撬开牙齿,挑逗腔里的肉,以及里面僵直的。
祝栖迟挑眉,扯过男人的衣领,质问:“不喜冬眠时的我啊?我看颜总自得其乐得很呢,天天勾着不会拒绝的小姑娘大肆淫乐。”
“……你看到了,我真的很脏。”颜西柳抿着嘴视线躲闪。“脏透了。”
令祝栖迟没有想到的是,颜西柳面对“冬眠”的她,会有那么……可的表现。连废状态的她都照顾,都喜,祝栖迟真想劝颜西柳多吃好的吧。
“你看,念动力真的很好用,对不对?”祝栖迟笑。
死了就好了。死了就不用面对这糟烂的世界。死了就不用记住那些悲哀的过往。
颜先生的唇很薄,都说薄唇之人亦薄,祝栖迟没觉到薄,只觉得它们很好亲,尝起来也很味。
说完,大屏幕连带投影机都发“砰”的爆炸声,彻底报废了。
引开颜西柳注意时,她已将左轮手枪取来,指扣扳机,熟练地转了个枪花。
“轮奸至死,再把肉片给狗吃对吧?”祝栖迟看着淅沥淌血的伊藤衡真,淡淡,“放心,我会让你清醒地经历每一个环节的。”
毕竟祝栖迟对丧尸有应激反应,她看着虚弱,其实最危险。
“颜先生才是,没事真是太好了。”祝栖迟被他难得一见的拙于言辞逗笑了,轻轻吻向他还在血的双唇。
祝栖迟沉思着,手指颜西柳后颈骨节上的肉,用男人听不到的声音喃喃:“颜先生……你这么可,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祝栖迟噗嗤一笑:“当然,那也是我啊。又不是双重人格什么的。”
她的念动力异能作用极,末世时因冬季的不作为而被老师和同伴狠狠教训过,最后也拿她无计可施,只能放任。
有时候太忙了,几个连襟基地一起被丧尸袭击,老师就会冷酷无地指挥祝栖迟基地“忠诚”的手,将毫无反抗之力的冬眠娃娃投放到丧尸群中央……
去死。
颜西柳总觉得自己脏透了,其实一都没关系,因为祝栖迟自己也早就像烂泥一样腐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