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份无法推卸的责任,远比缥缈的稳定,将他们两个紧紧联系在一起,何况,她有他喜的东西。
旁人谤她、嘲她,不守名节、所嫁非人,她偏要与公过得好好的给他们看。
“秦……”
“啊?”这还是华妍开和他说的第一句话,秦被华妍喊蒙了,半天才应了一声,“嗯……”
“叫车夫赶车吧。”她底的泪,哽咽着说。
秦这才意识到车压没动,挠了挠,促着回府。
夜里,华妍备了一桌好酒好菜,一回冲他笑,喊他“夫君”,与他约法三章:不许酗酒,不许嫖娼,不许夜不归宿。
秦原来就想好好待华妍,见她释怀往事,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自此,华妍态度大变,虽说着他,但是平时还是有说有笑的,秦只觉得乐在其中。
家和人,秦每天笑不拢嘴的,他那些朋友可算切切实实地受到了,几次约秦喝酒,他都推脱不去。
某天,梁倚与人同上风得意楼,想叫上秦,秦直摇,说家里有事不去。
“我看哪里是家里有事,是家有悍妻,”梁倚打趣,“五公,你莫不是,怕夫人吧哈哈哈。”
话未说完,几人哄堂大笑。
“谁怕了,”受不得激将的秦眉一扬,“去就去!”
说罢,便与梁倚他们勾肩搭背着去了风得意楼。
五公府中,华妍守着一桌菜,等了半天没等到秦回来,便派人去寻人。
一旁的姑姑附到华妍耳边,轻声说:“公随梁小郎他们去了风得意楼。”
“风得意楼?”华妍不解,看见姑姑一脸难为的样,猜到不是个净地方。
秦真是好样的,才几天,就原形毕,瞒着她去那种腌臜地方!
华妍一掌拍到案上,吩咐庄儿:“备车!”
“夫人这是要去哪里?”姑姑问。
“还能去哪!”华妍没好气回答。
“夫人去不得!风得意楼哪里是女能去的地方!”
“凭什么去不得,”旁人的说三四已经不足让她惧怕,华妍昂首,“让开!”
风得意楼,几个人喝酒赏乐,十分兴起,秦心里还想着华妍,故而收敛了几分。
突然,有人破门而,打断了乐声。
秦抬一看来人,一个鲤鱼打站了起来,结结巴巴,“夫……夫人……”
华妍看了一圈在场的红男绿女,言笑晏晏:“风得意楼?好得意啊,公。”
旁人尴尬,秦更觉得脸烧,上前轻声认错:“夫人,我错了,我们回吧。”
华妍并不想当众撕破秦的脸面,见秦服,随和而不失礼数地了一声:“各位,不打扰了。”便与秦一起上车回府。
车中,华妍拎起秦的耳朵,训:“你怎么答应我的,这才几天你就忘了?左耳朵右耳朵,糊我?我还不够你看的吗?”
秦知此时辩驳只会火上浇油,一个劲认错,“我错了,我真错了,夫人松松手,疼疼疼……”
他们正在车上掰扯,车猛地停住,华妍差栽到车板上,得亏秦扶住她。
也正是得益于这一停,华妍耳朵的手松了。秦捂着红的耳朵,佯装恼怒掀帘,“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