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缈缈明白了,年苏是清的救命稻草,是他最后的光,后来的拒绝应该也带着些不想亵渎自己的光的意味。
“什么?!”兄弟二人倍意外,他们找了半天的人竟然就在底。
“可等回来的却是她的遗……”魏缈缈轻声低语。
石像拼拼凑凑勉恢复了原样,他们又用缠绕在周围的藤蔓行了加固,短时间不会再散了。
魏缈缈轻轻嗯了一声:“他原本也不叫清,梦里我听他说他是寻求噩梦的魇。”
缪嘉晖原来如此的表:“难怪,老爹也说过这些都是前人留的老黄历,已经有好几百年没人见过他了,但魇的威名尚存谁也不敢赌。现在看来是被别的异怪封在了这里遭受风日晒。”他翻过栏杆捡起那些石块对弟弟招招手,“过来帮忙,好歹是前辈不能让他破破烂烂的走。”
“原来他就是魇啊。”
“接受过一次献供就再也不能断了,只要断一次受供者就会开始虚弱,即便续上也离死不远了。”缪嘉晖对这种阴招最是厌恶,气得犬齿都了来,“那个时候他可能已经快不行了,因为年苏的现他想多活一阵,这么多年他一直撑着可能就是在等她。”
三人手牵手的往回走,听魏缈缈讲大概的经过。
“你知?”
“不一定。”缪嘉卿摇摇,“应该只是单纯的想多跟她说说话,你也说了除了年苏没人会来看他,那个时候他就是在等死。”
“无非就是弥补心的姑娘远嫁的缺憾,自我动罢了。”缪嘉晖有些不屑。
兄弟二人也想到了这层,不约而同地紧紧握住魏缈缈的手,他们用尽办法留的光绝不会让她离开。
“是那个梦吗?”缪嘉晖对此最为,立刻意识到其中的关联。
“可是梦里他说自己无法离开这个镇。”
“怎么讲?”
这时魏缈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等等,那个时候他就喜上年苏了?”她还是个孩啊!
“这就是你们在找的清。”她指向那些碎块说,“伞也在刚刚送还了。”
这时两只手伸到她面前,兄弟二人对她笑着:“一起。”
“我也要。”魏缈缈扒在栏杆上努力抬想要翻过去。
三人陷沉默,尤其是缪家兄弟,他们有后悔刚才说的话,清努力保佑这里的姻缘就是为了得到供奉让自己能活到年苏回来,可他们却对一个已经虚弱得快死的,只剩这念想的异怪冷嘲讽。
他们来到了那尊石像前,原本完好的石像裂成了几块散落在地,见此她猛然意识到清已经随着年苏一同去了。
缪嘉卿应和一声,也翻了过去用自己的能力对拼好的地方行加固。
“那个小吃店的老板娘说只有这个镇的人拜这棵树才能保佑姻缘,应该是清了什么吧。”魏缈缈说到这里发叹息,一个在噩梦中穿梭的异怪竟会成为牵红线的存在。
魏缈缈一噎,他们说得确实有理,这个话题暂且揭过,她继续往讲。
缪嘉晖:“我继承了老爹的能力,从小他就告诉我如果在噩梦里遇到名为魇的异怪能跑多远跑多远,惹不起。”
“真后悔,当年就该珍惜,或者就不该招惹。”缪嘉卿对此的评价也差不多。
讲着讲着来到他们相见的契机――清在梦中请求年苏对他供奉。缪嘉晖听了骂了声该死:“封印他的那个异怪太缺德了,难怪他一直被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