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一前一后了屋,客气的样让梅桦觉得他们是不是吃错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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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缈缈的朋友,不能让你事,不然她会伤心的。”
噘起的嘴上一放,整个人向后仰去,脸上尽显苦恼。
缪嘉卿的话让她了然,就说没那个好心呢,不过看在他们为她家喵喵着想的份上暂且给了好脸。
从梅桦家离开,兄弟俩走在空无一人的小巷沉默不语,老旧的路灯将他们的影拉得细长。
兄弟俩靠在一起嘀嘀咕咕,一个苦笑表述“这么一看咱们家完全被缈缈占领了。”,一个负责。毕竟满屋全是她的喜好,要不是刷墙铺地太费劲,他们都信她绝对会动手全屋改造。
缪嘉晖刚想说让他放心,只是一眨的功夫边已空无一人,他重重叹了气,这次的事太棘手了。
缪嘉晖抬起一边的眉往楼里扫了:“你确定?”锐的听觉告诉他,刚才的动静引了几个好奇心重的人正趴在门听声呢。
解释一,梦蝶也是驿使,主要负责在梦中传递消息。
梅桦的家不大,是租来的一室一厅,整装风格偏这几年时兴的油风,不像魏缈缈喜颜缤纷,由各种零碎件叠加起来呈现的装饰风格,简洁的摆设让空间更通透使人前一亮。
“疼就把脚拿去!还有谁跟你是同学,别乱攀关系!”梅桦对这对异怪兄弟一好脸都不给,要不是魏缈缈还在他们手里她早把他们打走了。
“也许,我去几天,家里就麻烦了。”
“就来。”她拖拖拉拉地走向门,“真是的,你们来之前怎么不――”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咽了回去,比脑更快地行动起来,用尽全力地将门撞上,然而门外的人比她的速度还要快,一脚门拦了来。
他们也不跟她多废话,直指前来的原由。
“这位同学,我们找你有事。”缪嘉晖想不明白她的敌意怎么还这么大,“别撵了,脚疼!”
这倒遂了梅桦的愿,她也不想招待这两个异怪。
“打扰了。”
“我们听土地说你们那里折了很多队员?”
“冷静。”缪嘉卿亮双手表示他们没有敌意,“我们就是来问事,不占用你太多的时间。”
也不知他们来问什么。她满心狐疑地关上门。
“好了,说吧,找我什么?”她双臂环,不耐地看着他们。
梅桦听了面难,这算队中机密不能随便跟异怪讲,即便是归顺了异怪对策科的也不应该倾相告。
梅桦戒备的上上寻摸半天,才勉打开门:“什么事,在这里说。”
“我刚才把蚊都轰走了,晚上不必担心挨咬。”
咚咚的敲门声在这时传来,梅桦一个激灵重新坐好:“不是吧,这就听到风声来了?”她还没想好要不要先瞒来争取表现的机会让爸妈刮目相看呢。
“原因你知吗?”
“说实话我不清楚,我就是一个实习生,本来这种任务都轮不到我,但实在没人了。”她叹了一声继续,“这次连异怪的影儿都没见到,全队都是两抹黑,我也只是听说遇害的队员们的脑都被啃净了。”
“脑没了,是那个吧?”
梅桦犹豫了,异怪谈的事没一个省心的,绝不能让普通人听到:“来吧,不用换鞋了,早说早回。”她侧过把他们让了来。
回神的二人摆摆手:“不必,说完就走。”
梅桦没听到这些,径直走到零柜从最层拿了听可乐,示意他们:“喝吗?”
边缘的驿使可以理解为无证上岗,给钱就接,什么都敢接,专递违禁品,所以被大力整治过几次,但市场需求量庞大,风过了又会死灰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