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红盯着镜里的脸,盯着自己的肉,陡然觉有不认识自己,或者说觉现在的样和“自己”不是很像。
于是,她得到了“主人”给的一个地址。
陶红将信将疑上耳机接通了语音,对面传来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声音问:“你现在一个人住对吗,住在哪里?”
“是的,我想当主人的母狗。”“告诉主人,你叫什么名字。”“主人我叫陶红。”“谁是主人的狗?”“陶红是主人的狗。”陶红觉心里有一把火在燃烧,明明羞耻心这种东西已经被她扔光了,但她此刻还是觉羞耻。
陶红拿起手机用语音说了句“你跟别人也是这么聊天的吗”但犹豫了一取消发送,开:“小哥哥说的很对呢,我要怎么,才能获得自由呢?”
“宾馆,一个人住。”“有镜是吗,浴室里。”“有。”“衣服脱光走到镜面前。”“脱光了,到了镜前,然后呢?”“现在有我陪在你边,你看看镜里的脸,到陌生吗?”
对面很快发过来消息,看起来像在心理咨询似的。陶红稍微回忆了一回“好几次梦到坠楼了,然后吓醒过来”。
这是一个特别奇怪的问题,谁可能会对每天照镜化妆的脸到……陌生呢?
“梦到自己坠楼的人很多吧,每一个都是这样吗?”陶红对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有些质疑,她不是很信这个答复。
陶红觉得心有一难以言喻的羞耻在蹂躏着她,然而,更有一盛的望在促着她。于是她回复:“主人,我祈求您能调教我。”“真乖(摸摸发),你想要当主人的母狗吗?”
“梦境中的坠落通常指向现实中的自由,总归梦是不会骗人的,透过梦境审视你的状态,就像牵住线的一,总能看清你的真相,前提是你也愿意”。
“从梦境看,你很渴望自由。你有想去但未能尽的事,一直被什么困扰”。
“有一……陌生,为什么?”“你的状态很不错呢,是我喜调教的类型。”“什么类型?”“变态的类型。”
这算得上是一种新奇的验,陶红想了想,发文字讯息问:“你说你喜调教我这种类型的女人,我可以预约你的调教吗?”对方回到“会很痛,你愿意接受吗?”“吗,能不能不剃发?”“这不是你能决定的。”
看到对方的回复,陶红忽的觉心里有,有些紧张,以及……有些期待。
“我想接受你的调教。”“不是‘你的’,而是‘您的’。”“对不起,我想接受您的调教。”“你的语气不够虔诚,告诉我,你应该称呼我为什么?”“我可以叫您主人吗?”“祈求我。”
通话结束了,对方断开了联系。陶红有些好奇为什么对方简短几句话就把她问得“陌生”了,是心理暗示吗,但对方的提问明明很简单,有关于梦的,有关于自由的,简单地照了照镜。
她不是很能理解自己为什么轻而易举就被戏到发的状态,但此刻她很渴望自己被无论什么东西填满自己。
“上耳机。”对面,“听我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