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生死,还要那么多麻烦的善后工作,妾能够同受地明白,您活着有多不容易。”你装模作样拭泪珠,抬起对他莞尔一笑,坦然,“阿伏兔先生果然是个很温柔的人,今天非常谢您手相救。”
――至少这两句是真心话。
烛火微动,映照着屏风上相对而坐两人的影,酒的气味愈发烈,熏得阿伏兔的理智渐渐模糊。他愣神看着那不知为何变得突然真实和动人许多的笑颜,心蓦然涌现将周包裹的意,光也越来越炽。
“真啊……”他哑着嗓呢喃,不知不觉间朝前方探手。
即便知这里是吉原,与游女共度宵终究不过是一枕黄粱,而在这样丽又善解人意的女人面前,却依旧无法抗拒那原始冲动。
但他到底是个居无定所的海贼,一个孤独在宇宙中四漂浮的游魂,因此只需这一夜正好――
回过神来时,阿伏兔已将你一把推倒在地。你挣扎想要起,奈何完全敌不过他的力气。
“阿伏兔先生,请您冷静一,妾只是个艺不能接客!”你心中闪过慌乱,不断暗自祈祷药效赶快发挥作用,同时试着用言语分散他的注意力。
“即便是我也不行?明明之前一一个恩人叫得那么亲……呐,就算是为了报恩,陪我这一晚总可以吧?”可他完全不上钩,反而微微扬起嘴角,低埋在你耳畔调笑,低沉的声音满是成熟的磁魅力,巴上的胡茬贴近你颈侧的雪白肌肤亲密厮磨,激得你的腰际本能泛起一阵过电般的酥麻。
“不行――!”你倒一凉气,在他的猛烈攻势不耐扭了扭,双手牢牢抵在他,不依不挠地想办法周旋,“这不是报恩的问题啊!照吉原的规矩,妾绝对不能和客人这种事,让老板知的话……”
“没关系,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即便是第一次也不会很痛哦?”见你有了反应而更加兴奋,阿伏兔已经听不任何劝阻,左手顺着曲线至你乱动的腰轻松将它固定,右手抓住你的衣领,“阿恋小,别忘了我是雨的人,你老板就算知了,也不敢拿你怎么样的。”
“等等……!”
在你的惊呼声中,松垮的衣领被他用力向外扯开,暴完整的一截印着醒目疤痕的左肩。
“咦?这伤是――”
阿伏兔呆呆盯着那红樱留来的伤疤,陷片刻困惑,刚想问些什么时,却突然到一烈的眩晕袭来,随即慢慢闭上,沉重的脑袋瞬间砸来落在你肩。
――说起来她上,尽被脂粉和香掩盖了不少,但那果然是血的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