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紧握住的让黎思源实在安心,她闭上,勾了勾嘴角;“妈。池霁晓。妈妈……当初突然有个怪女人闯我的生活,我怎么都想不到你会是……哈,怪女人……怪女人……怪女人中偶尔的恨意,到让我害怕。”
“咒我死?”
她是自己的孩,是自己血肉中一分,如今知这些,又怎么会不难过呢?
“你知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唔――”
池霁晓深知现在的黎思源已经思维不清,所以放弃了追问,温柔地替她去角的泪。
黎思源挣开,蹙着眉,看上去有些委屈;“你到底让不让我说话了?!”
“池……!”
“你知吗……这些年我一直想改我的名字……可审批一层一层,我等了一年又一年……每次!每次都会在某个环节现问题。”黎思源倒在池霁晓上,迷离的不知是醉狠了,还是又要泪的前兆;“为什么呢?我只是想靠近自己的妈妈,为什么会这么难呢?”
池霁晓吻住了她的唇,将话语堵住。
“不让……”池霁晓盯着她的唇珠,忍不住吻了一遍又一遍。
黎思源用指尖沾了些角的泪,送到嘴边;“好难吃……妈妈,不要再哭了,尤其是为了我……不要。”
“我们两个人的病还真是一脉相承,遇到事都总想着躲……”黎思源在沙发前缓缓蹲,握住池霁晓的手;“喝一杯吗?”
“哈哈哈……不过怪女人的快被我喝光了……我…我报复她了……可是怎么办?我只有在梦里能见到她……现在是真的假的?你又是真的假的?”
像她们这样的人,似乎只有用酒短暂麻痹自己的时候,拧起来的结才会稍稍松开些。
对于这个问题,池霁晓似乎永远没有颜面给任何回答,于是只能沉默着,牢牢握住黎思源探来的手。
池霁晓再一次用吻将她的话堵了回去。
“那为什么不躲开呢?”
在黎思源的侧,从后用手环抱住她的腰;“可是这个不负责任的妈妈会心疼……”
“我喜这个称呼……”黎思源摇摇晃晃地坐起,搂住池霁晓的脖颈;“我想跟你有张合照,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拒绝我……”
“可是……你也有一天会离开我……然后唔――”
池霁晓瞧着前人的模样,先是苦笑着摇摇,又很快改了主意,朝酒柜的方向抬了抬巴。
指尖掠过的地方皆带起一阵酥麻,惹得黎思源的不由僵住,过了好几秒才握住池霁晓的手,翻回抱。
终于,池霁晓不住那饱期盼的目光,挣开怀抱翻而起,逃似的离开了房间。
来不及为池霁晓再次抛自己而痛心,黎思源抓起衣服,床匆匆去追。
“我是真的,我在这呢,妈妈在这。”池霁晓想要紧紧搂住黎思源,却又怕她到不舒服而只能维持着现别扭的姿势;“小宝……对不起。”
想说的话因接踵而来的吻而被打乱,黎思源也盯着池霁晓的唇,低声息;“我你……别难过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