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雅称“牡丹”。
师父示意云月自己摆姿势,翘起来。云月着手脚爬上案几,哼唧着有不愿,还是打开了双,腰肢塌,翘着。少女自己掀起裙,搁在后腰,掌门便见着一幅景:小小一蜜粉可人,刚刚被手指过一番,的红艳肉还在收缩,密从后挂满整片心。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小徒儿气地调整姿势,半晌才慢吞吞地向后送上,蹭上了师父的膝盖。
云月好羞耻。她只在课业的最后几页见到这种招式,说是必学的,夫还让反复温习过几回。月儿埋着,不熟练地尝试着,花重重印在师父膝上时,她几乎想爬着逃走。
师父的外袍衣料好,还有些金线针织,花被一磨,云月受不了哭哼向前躲。师父铁钳一样的手臂却在这时穿过前,迫地将她向后一带。金线纹理织成的竹林,重重磨在的花上。刚刚差的花格外,云月痛又酥麻,媚叫求饶哭成一片,动来动去却逃不过师父的臂弯,只是让心在师父膝上反反复复碾过。云月一时间什么也顾不上,哭着想往前爬,又被反复回来,摇着泪横:“师父不要......呜...”
掌门被怀里想要逃跑的少女搞得不悦,抬手重重一掌,在红的上。小徒儿的哭声一忍了来,也不动了,花在膝上细细颤抖。掌门将少女两只乱挥手臂握住,这才满意,另一手便带着缓缓磨动起来,的肉外翻,膝盖抵在上面打着圈蹂躏。云月只觉极糙极痛,不时磨过花心,让她不停颤抖。忍一会儿,还是泣起来:“徒儿知错...呜,师父疼疼月儿...”
的嗓音让师父的面容有些松动。他沉片刻,终于是松开了手,叫上侍女来:“责打正面,给她绑好。”
侍女抬上一尊木几,云月很快被重新绑好。乳夹倒是取了,还没松气,嘴便被一只硕大东珠堵住,两手又重新别在后,固定在几上,却只有一只固定。原来只固定一只,便可见少女挣扎之态,这是掌门独有的调教方式。师父挑了一只窄窄的黑木戒尺,泛着黑森的光泽,教云月心生惧意。小月儿知自己方才挣扎太过,惹了师父不悦,此时只能带着害怕乖乖挨罚。
师父站在她前:“既然滴牡丹受不得,就用这板让你。”
他一手掰开少女未固定的,在案几上,惨遭折磨的花,这不禁方才一番狠磨,已经微微红,花心红珠胀起来。师父并不心,冰凉的板在那颗珠上,便扬手了来。
声和着肉挨罚声,和少女呜呜的痛声。掌门其实控制着力,云月却觉得要被打坏了,拼命想要挣,但师父的大手牢牢着她的。合不拢任由打的恐惧已经盖过了疼痛本,云月求饶的话尽数被堵着,泪不停地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