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连哭的力气都要没有了。还是玉白的,唯有幽深那一抹红糜,挂在绳上反复碾磨,阴紧紧嵌在绳上,最的地方此刻品尝着痛楚混杂异样的快。嗓音本是清亮柔的,哭叫过度已经微微沙哑。吞咽几勉忍泣,可怜的囡只能拖着颤巍巍的,继续往前慢慢蹭。
都是红弹,的花被绳磨得熟红,淫遍布一片,半边肉都黏腻湿。那豆大的阴得发亮,一碰一抖,掌门刚将指尖放上,云月就迷糊着双夹住他的手,哼细细,蹙着眉在上面磨来蹭去,又要糊糊地说“痛”。掌门摇,掰开她两条,将间洗净,又用布巾将去。
媚到极的呻突然响起,带着痛苦与快从少女嘴中逸,卡在了第三个绳结之上,剧烈的使她前一片昏黑,已然忘记何方,浑大幅度哆嗦着,嘴角都津,中开闸般涌蜜,滴滴答答落到地上。双痉挛再也站不住,少女如玉山倾颓,被掌门接住搂在怀中,搐着了许久,到最后甚至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再晚一步,云月孤一人不敌,便要被劫掠去不知哪个窟,云竹苑弟必然不会卖给普通人牙,会遭受什么,掌门控制住自己不去深思。他再次沉声循循:“为师从不罚你劳烦师父或失仪失规。”
师父将少女抱怀中,轻轻拍后背:“好了不哭了,师父看过了,没有受伤。”
吻到最后,云月略有缺氧,迷迷糊糊仿佛陷锦被之中,直接倒在掌门怀中半昏迷地睡了过去。知她是昨夜惊吓到半夜才睡去,今日又受了惩戒心力交瘁,掌门无奈地抱着小徒儿半晌,才去到温泉浴池准备上药。
“……”师父手顿了顿,然后继续手的肉,“无妨。还好师父赶上了。”
“屁也疼……”
痛,似乎全没有一不痛的,她想求饶,又怕后的藤条何时会落,真是上天地无门的境地,嘴里翻来覆去地叫着给予她疼痛的罪魁祸首“师父”,试图祈求解救她于火之中。
指尖挑起药膏,用指腹在两个红樱乳尖上打圈压,云月沉沉睡梦中,在白石椅上微微追着手指。到了间,掌门从椅拉一条绸带绑住左,掰着她的右膝,方能安生上药。云月被师父轻柔动作得一片酥酥麻麻,舒服得细声细气媚着,手指到哪里,哪里就不知羞耻地迎合,那红红小又孜孜不倦地收缩着挤蜜。掌门动作不停,见云月扭着腰,好笑地轻轻一掌拍在那的小,惹得小月儿梦中还在嘟囔“师父饶了我”。
“师父……”云月又想起什么,怯怯开,“你,你还生气吗?”
半晌后,云月才微微轻着找回了神智。发觉自己在师父怀中,她崩溃地呜呜咽咽,浑都酸无力,只有手指救命稻草似的揪住师父衣襟。掌门略略用了些力气,冷酷掰开了云月细白的手指,将她扶回绳上坐好,然后后退一步:“剩一段,走完为止。”
直到师父抱着云月坐到椅上,令侍女全退,怀中的躯还在不停抖动,只能随着动发无意识的声音,一副被罚坏了的模样。掌门心叹气,一一抚摸着少女薄薄的肩背,在大侧带着力度摩一二,又将手掌覆上红痕累累的肉安抚。
少女泣不成声,搭搭着反复认错:“徒儿,知错……再也不敢……唔嗯!――”
哀哀的哭又持续了整整一盏茶功夫,掌门才在绳末端接住了彻底倒的小徒儿,将她从绳上抱来。肉脱离麻绳的一瞬间,一再次涌来,云月拼命蜷着,红的心一塌糊涂地痉挛,用尽最后的力气再次过度的。
往常云月后,便黏在师父上趴着,这次却是连师父的摸都有些怕,意识地想要逃离,被师父着屁,还在轻轻瑟缩。掌门见状,捧起云月的脸,梳理鬓发,拇指去她满脸的泪,然后低轻轻吻了吻,轻声:“结束了,小囡。”
师父轻叹:“罚过了,就不气了。”
云月此时知晓,师父从来罚的不是别的,而是置己千金之躯于不顾。她带着的哭腔“嗯”了一声,在师父嘴角边乱啄一气,泪又滴在他衣袍上。师父轻笑“太哭”,起云月颌,轻柔缠绵地吻了许久。
云月愣愣地看师父,中的惧怕终于慢慢散去,嘴巴一扁,哭着唤“师父”,又混地说“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乱七八糟哭了半天,最后哑着嗓委屈:“浑都疼……面,是不是磨破了……”
“嗯,师父给你。”
师父微微俯,语气依旧平淡:“便是要你记住教训。次再犯,当如此刻。”
提着月儿两条给上完了药,云月终于痛得醒过来一会儿,哭哭唧唧地叫“不要”。师父看她实在可怜,又拿她无法,抱小孩似的抱起云月。回到室,安置在榻上,掌门语百般哄着,少女终于是安心睡了过去。
云月垂着,闷闷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