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开学前几天他喝多了,阳妤璨开他的车把他送回来......
——凸螺纹乳橡胶避孕套。
“一看就是那种私玩很大,只玩不给名分的playboy啦,我赌他不是男”。
又瞄了扶手箱,里面一片橙。
然而这个路红灯漫长,还剩二十多秒。
“你上次问我想不想见商老师,”祝凡清坐直,睛很真诚,“你是认识她,有办法让我见到她吗?”
哦,当时褚懿酩这个也在,就坐副驾。
Kitty:我,可以是......?
不过这玩意儿不是他的,他也记不太清是哪个孙扔他车里的。
祝凡清面无表地摇,鬼使神差地回了句:“我不喜车震。”
祝凡清:【好。】
这玩意儿,还真是,符合他人设的......
他车里,竟然还随时备这种东西......
这时,廖桨婷发来消息,应该是刚起床,问她几课。
“那我现在说想,你......还愿意帮我吗?”祝凡清琢磨着他没什么浮动的半张脸。
“不好意思,我只帮我女朋友。”
凡清愣了愣,捡起来。
没注意到廖桨婷说的“我们”,倒是“琴行”二字令她想起学校末尾的琴房。
和在琴房里,黎柏佑同她提起的一个人。
“......”
那时正在气上,着骨气没有追问去,此时要主动开这个,祝凡清还真有不好意思。
右手边半天没动静,恰逢长红灯,黎柏佑停车看过来,她正拿着一个橙包装发怔。
死,变,态。
不像祝凡清那样迟钝,黎柏佑几乎是扫一就立刻认那是什么。
黎柏佑:?
“......”
似是想到什么,他呵地冷笑一声。
祝凡清被他的氓态度得不自在起来,车厢氛围都变得怪异,这会儿突然有谢他的歌单都这么闹腾。
祝凡清脸唰的一就红了,以为他那声冷笑是在嘲讽自己刚才呆愣的傻样。
他沉默着,回忆须臾。
他笑,“你是吗?”
墨镜遮掩半张脸,神捕捉不清,只见他勾了勾唇,弧度很浅,脸上肌肉都松动。
上面画着一只蘑菇,蘑菇印着醒目的一行字。
“是。”
散装。
可真他妈恶心!
其实余光全在隔。
黎柏佑目视前方,兴味索然地敲着方向盘,指尖叩得哒哒响,平整且规律,脑袋都不带偏一的。
课后要留四十五分钟练琴,祝凡清算了时间:【十一半。】
夺过她手里的避孕套扔回去,上墨镜,啪的一声,储箱扣上。
装得一手冷。
又输了!
晴天霹雳。
——
忽地,想起宁佳对他的辣评——
黎柏佑又扫了储箱,还不止一个,还他妈是散的。
“是吗,我还喜呢,”他顿了顿,又笑一声,“还以为咱俩在这方面也很契合呢。”
“看这么久,迫不及待了?”
半晌,斑线空,绿灯亮起。
祝凡清暗自慨叹。
看来是用过了,指不定就在她现在坐的位置。
“个......”
廖桨婷:【okok,我们到了琴行dd你。】
二字已然成为每次主动和他搭话的开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