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间唯一的、也是最后的遮挡,故意“哦?”了一声,惊异地问:
“你有阴?”
汪悬光神终于有了些许变化,不耐烦到极致的中简直在说“你没有吗”四个字。
秦销又笑了,声音轻轻的,很怀念似的:“你是‘白虎’。”
“中文里的意思是,生来不长阴的女人,天、生、尤、。”他解释。
丁字挂在汪悬光的大上,最私密的地方彻底暴在无影灯。
秦销却没往那里看。
他穿着黑衬衫,面容素白沉静,气质优雅矜贵。在这样度的白光中,漠然俯视着着汪悬光,眸光幽深不见底,仿佛认真检查的妇科医生,有种冰冷禁的错觉。
――要能是忽略他的手。
三角区域因经年不见日光而显肤的冷白底,脱后更加。
男人用手背、用指节在上面摸来摸去,漫不经心,又肆无忌惮。
“果然……不如天然的手好,”他很失望:“你这里……光细腻,你这里却有沙沙的,能觉到一茬新的,要长来了。”
“……”
“你多久脱一次?用蜜蜡吗?撕掉的时候,很疼吧?”
“……”
秦销摇了摇,声音轻却带着真诚的心疼:“你与生俱来的,你却得‘很疼’才能一样。”
“……”
“……”
窗外的寒风一敲打着玻璃,餐厅的空气像死一样沉寂,甚至狗的呼声都很轻。
汪悬光平静地躺在桌面上,略一歪,向秦销瞥去一,问:“说完了?”
“……”
秦销忽地收回了手。
久居位的人,势凌厉不必刻意表现,举手投足不怒自威。
“反社会人格”与“表演型人格”叠加在,秦销脸上总是带着三分温柔的笑意。像混人群中“非人异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生掏对方的心脏,深款款地一。
然而视线相撞的这一刻,他底浮现一丝古怪的冰冷。
他和汪悬光在餐桌上一躺一坐,谁都没动,也没说话。
餐桌上方悬着的要是一盏普通的灯,那么秦销的影会笼罩住汪悬光,逆光中的他,看起来会更加疏远生冷。
而现在光太亮了。
外科手术使用的灯,明亮却不刺。柔和的白光将世间万照最赤、最真实的样貌。
无可遁形。
秦销的视线牢牢锁定在汪悬光的脸上,不肯放过任何每一丝最细微的表变化,仿佛要刺穿肉,直视她的灵魂。
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又短得像只在几秒间,秦销中那种反常的灼亮倏然消失了。
他轻声笑了笑。
终于把“捆绑”着汪悬光的连衣裙脱了来,顺手扒掉了丁字,接着一手揽着她的后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背,将汪悬光温柔地扶到自己面前。
现在他们两个人相对而坐。
秦销低,略向前靠近,那钢般有力的手指板过汪悬光的颌,低声:
“其实你的五官,比你致。你长得像她去韩国微调过一样。”他略微粝的指腹,摩着她柔细腻的侧脸肤,“只是她看着,就比你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