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不会他们都能听懂的那个词,“例假”,“月经”,这两个她都不会,只能红着脸凭借着自己对这种事的浅显的认知,张牙舞爪地乱解释一通,“就是那个,我上来红了。女人都会来的那个。”
“对啊。”慕悦的吻听起来还开心,不对,是格外开心,像是得了什么熊娃娃的公主,“妈妈说,面会血我就不再是女孩儿了。从今天起我就是女人了,我能给你生孩。”
……这回轮到周野哑无言了。
这种绪是等不了的,她想也不想就给周野去了通电话,像换牙的孩给家长看那颗掉来的乳牙,像遗的少年在清晨对着被里的初发愣,像她的现在,要拎着这条带血的给周野瞧瞧,告诉他自己的变化。
慕悦盯着那红看了得有三五分钟,不是怕的,自己的血有什么好怕的,也不担心会失血亡,毕竟没有更多的痛楚,肚没觉。不痛就不会产生恐惧。女孩儿半蹲在便池上,因为没有带换洗的衣服,只能琢磨着用蒋南给的卫生巾将那块儿垫上,再穿上,裆鼓鼓……这都是什么,太新奇的验了,应该要用妙来形容她现在的心么?她确实满面风。
难以形容的兴奋击中了,在笑,不知笑什么,好像不该是笑着的,但就是莫名其妙的喜悦,好像从今天开始就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这么又傻又愣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
不是。这事儿告诉他嘛。这么隐私的事儿她们不都喜藏着掖着么,他找过这么多鸡,从来没有哪个会这么郑重其事地特意打电话告诉他,今天不能接客的理由是因为自己来月经了。知他不喜浴血奋战。
天知接通第一句就是,“周野~我面血了。”
“嘟嘟嘟――”才刚上午八,正是周野开始搬砖的时候。这时间早不早、晚不晚的,活儿了一会儿不好直接扔,但是距离完还要好一会儿,但是贴着大的手机被她打得震天响。男人铁青着脸以为她了什么事,毕竟这是给她买了老年机后,她第一次这么迫切找他。
“不是。”他听完无奈地抬手抹了把脸,心想这丫绝对是来折磨自己的。真是一儿活路不给,哪怕白天到工地来上班了也能像鬼魂一样追着。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着接话,“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说这个么?”
解开缠在腰上的外套,挂在门后的挂钩上,把长脱来,再拉。那里真如蒋南所说,整条的裆都被浅红鲜血染了一遍。但它们不像是才染上的,因为边缘地带已经涸变,只有中间一小块儿被后面新来的深血渍反复侵染,湿不。
“什么?!”周野脑里没多少正经事,他正是那种只要看见女人的就能想到把她翻的烂人,所以他听见这话,不知不觉就联想到她肯定是在哪儿被人坏了,来找他救命的。但等他冷静来,把这句话仔细斟酌三四遍后,又觉她的吻不像是被人欺负过,于是耐着重复了一遍,“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