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应,只是把大掌抚上她的腰肢,稍稍用力,就将她整个人往上提溜。
“陆屿……呜呜……你都……不看我……”
她拉着他的手心,湿的花向他涌来。陆屿浑一个激灵,他从未碰过那么的地方,他有忍不住地又摸了一。
她探手遮住额,抵挡阳光,眸缓缓无力
林瑾哼一声樱咛,握着他的大掌反复搓拧,不消一会儿,盈盈蜜便从花溅涌。
陆屿握着拳,脖颈上的血突突爆起,“林瑾,你再这样,我要带你去冲冷澡了。”
林瑾啃了半日,味同嚼蜡地松开他的手指,红着眶幽咽,“没用……还是……难受哇……”
陆屿侧过脸,任由林瑾的话如一羽鹅般在他耳边呵气轻挠。
“……疼你了?”林瑾抬起湿离的杏眸,里面柔开几抹怜惜,“那你…摸……摸我的……姆妈……姆妈说我从小就……耐疼……”
“解刨课……”林瑾握着那团炙上动起来,时慢时缓,时轻时重,得陆屿巴不得她直接拿刀死自己。
“你……陪我睡……”林瑾嘟起嘴,双手用力,将陆屿猛地拉到自己侧。整个人团绒般往他怀里拱。
陆屿深一气,慢慢转过脸看向她。他现在恨不得死她,他整个人已在崩溃的边缘,真想一秒就将她摁在床上狠。
她啃啮着自己嫣红般的唇,似要活活咬一肉来,方才能翦除这份苦痛折磨。
林瑾也忙跟着蹲来,环住他的宽肩,“你……你帮帮我……我学过……学过……人生理学……我来教……教你……”
他眸光迸裂着燃燃火光,嗓音宛如濒死之人般的哑,“大小……你……你能放过我吗?”
“舒服了?”陆屿拍拍她呆滞放空的脸颊,轻柔地问,“那可以睡觉了?”
地莞尔,可是笑着笑着却哭了,呜呜咽咽地嚷,“我难受……难受……”
陆屿拍了两她的背,低抑着嗓说,“好。”
陆屿只觉被她握着那玩意儿,浑气般无力,愈来愈重,“你……你在哪里见过?”
“我不冲……”林瑾瞧着他隆起紧实的肌肉,只觉心,“我只要你……陆屿……我只要你……”
“我知……这是……什么……”她倏然抓起陆屿的凸起,粉的唇微启,兴奋地,“我见过……”
“别……”陆屿心疼,他将自己右手大拇指到她嘴里,温柔又无奈地说,“咬这个……”
翌日清晨,云蒸霞蔚,缕缕薄薄的浅黄光亮,穿透几何状的窗棂,落在林瑾惺忪迷怠的小脸。
她边,边打量陆屿的神,见他只是紧抿双唇,黑眸没有表地望着墙上的珐琅掐丝灯。
他第一次搂着女人睡觉,如铸铁般炙。他急得脑门密密匝匝的汗,小心翼翼调整位,尽量不让那什儿蹭到她。
陆屿在她红小巧的鼻尖落一吻,咙发紧地。而后又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柔的席梦思大床,拉过被盖于她。
青鸾・叁(微H)
林瑾见他宛如雕塑,小脸气得通红,愈加肆无忌惮地亲吻他,又在他前两颗凸起死命啃咬。
“睡觉吧。明天醒了就会好了。”
陆屿耸肩,蹲去捡地上的白衬衫。
一站起来,林瑾就像没了骨的藤蔓,亟不可待地缠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