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婚俗很有趣,与中原不同,他们这里的习俗是沿着小路摆上长长一条宴席,宾客们分列两排面对面就座。主家在前领着唱歌载歌载舞,宾客们也
见这个婴儿当真如传说中一般嘴角笑,双目有神,一声不哭,每人都啧啧称奇。
一旁的梁曼闷闷:“…这样来看,大长老说的没错。你于修行一上天分极。如今功力尽散,也不知太初峰什么时候才能迎来一位像你这样独当一面的掌门了…”
当时的大长老正好从此地路过,听到这个传闻后,也过来看。
云凌眨眨,瞬间反应过来她的低落:“迎不迎的来不都得我先让地方来吗?我不腾地方,哪有后起之秀的地方?…”
他:“我时常怀疑,心法的主旨恐怕本不是大长老所认定的相无心不染不碍…只是祖师留的这些诀玄之又玄,我等凡夫俗一时难以勘破。”
“——本无须多问。梁曼遇到了我,便无人再的了梁曼的。”
讲自己山后,司景和他讲了许多尘世之事,自己受益许多。又讲他当时与连夏一战后发觉自己功力尚浅,本无法将其一击毙命。又讲自己回去闭关,是如何如何从尘世之事中恍悟,最终勘破第八层境界。
梁曼斜睨他:“恕在拙,我只看你在气人一事上天赋极!”
好事者加以传诵,他的事转瞬间就传遍十里八村。大家都过来围观。
云凌捂住脸义正言辞:“绝无此意!”
两人又聊了几句。
一提及他散去的心法,梁曼的绪难免有些低落。踢着块石,有一搭没一搭问:“…那你之前修行时,心清净到底是什么受?”
他抱着凉饭随手掸了掸袍,仍是万分潇洒恣意地冲她微一挑眉:“天纵有千千万个男,但也只有我一人最好。也唯有我一人能得上梁曼。”
又笑嘻嘻地拎着凉饭耳朵上的白去搔她脸:“再说了,我又不止是在修行一事上天分极。梁曼怎么不说我在别的事上也天分极!”
……
云凌一本正经:“所谓打骂俏,梁曼老是被我气到,正是因为梁曼喜我的缘故,我要说的也正是如此。除了修行以外,我还在讨梁曼心一事上天赋极…不然缘何梁曼见识过了那样多的男,最后还是独独钟我一人呢?”
云凌不慌不忙地捂着屁躲开这一脚。
看过小云凌后,大长老对他的父母说:“此绝非凡人。天生不会哭,就是天生比普通人少一份。须知,人之初,六全。少一味,则多一味清净。不会哭,这意味着他在修行之路上比别人少一分阻碍…这孩将来必定非同寻常。”
梁曼瞬间小脸爆红,一脚狠狠踹他屁上:“谁独钟你一人了?不要脸!你问过我同不同意了没!…再说这天男人多的是,信不信我分分钟爬墙给你看!”
因此好言相劝了云凌爹娘。太初峰的名号如雷贯耳。最终云凌父母同意了将小云凌舍予他。
梁曼当然不信这种没证据的事。她拧着他腮帮恨恨质疑:“所以你想说,我练了一个月都突破不第一层境界,是因为平日里哭太多吗?”
提起心法,峰花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云凌想了想:“嗯…清净,就是心里很空。看什么好似都是淡的…一直到和司景打起来为止吧。许是那时也年少气盛,对他稍微有些愤怒。自这里开始,就渐渐有些不一样了…”
待到晌午,梁曼抱着凉饭去蹭饭。
扎川儿今日要娶亲,请了全村人来吃席。峰花一大早就去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