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却是:你们平不了。你们没有抵万难的能力。就算逃去天涯海角,他们也照样找得到。”
“…你们两个想的是,为了长相守,你们可以抛弃一切。但老夫今日却必须要告诉姑娘,长相厮守,不重要。命,才是最重要的!”
扑通一声。梁曼回。
大长老竟对她直直跪!
白发的老人跪在地上,眉如炬。他直腰板,对梁曼一字一顿:
“今日,我就豁这张老脸来。我请求梁姑娘,放手吧!――那日花轿的叩拜,老夫一并还给你!”
说罢,老人俯,端端正正地对梁曼磕了个。
梁曼木木地看他,一动不动。
她想。
这个时候不该甩几百万的支票丢我脸上让我走人吗…怎么就开始德绑架了?
真俗…
磕毕,老人起。
望着梁曼,他幽幽叹气:“…明明已经拜了堂,却又了这种事。这就说明,你们二人命中本是有缘无分。空拜了堂成了夫妻,最后也不过是镜花月一场空…”
临走前,老人最后。
“…若是姑娘执意不愿放手,那在那日的悬崖之上,你还不如不救凌儿。老夫成全了你二人一回。这次就请姑娘,也成全老夫一回吧。”
这是大长老第一次在她面前唤云凌凌儿。
这也是他今天来,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宋临天推门来。大惊:“梁曼,你什么自己跪在这里?”说着赶紧将她搀起。
梁曼僵着,慢慢扶着椅坐。
她随手摸了脸。
原以为,手指上后会是湿一片。但其实并没有。
她的脸颊净净,本什么也没。
……
梁曼请宋临天为她写字。
字如其人,宋临天的字规整,秀气,一丝不苟。
字迹文雅好看,却不是梁曼想要的。
梁曼又去找了馆舍的其他人求字。
一连求了几人,才找到了她合意的笔势。
狂放,豪迈,洒脱不羁。是她想要的觉。
对着求来的几阙字,梁曼认认真真地拿着笔开始练习。
宋临天并不知她的用意。只以为她是呆在屋久了心烦,想要借此打发时间。
但却看她翻来覆去地在纸上写:
南陌风和舞蝶狂。
又写:
阶前两两。总回旋舞,不离书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