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血亲正在和你媾和,你深知他鲜血与疼痛的本,你也正在满足他,你坐起,把他捞在自己怀里,一手扶腰,一手搂肩,让他倒在你的肩膀上,蓦然间由往上猛烈地撞起来,每一次都戳中他的,让他在你耳边发的语调更加破碎。
缤纷绽放。
但现在,又多了一种可能。
他的腹肌在你上摩,一阵阵急促的呼,在床幔中回,“再用力,再快。”你说着,漫不经心地狠狠一掌甩在了他后上,“啊……”菲德罗萨急促地叫了一声,汗珠从额落,那双黑的睛黑一样紧紧地盯着你,如初见般朦胧,你受到夹住你的甬又紧了几分,于是笑了笑。
你的手抚摸着他柔的后颈,忽而温柔地呼唤,“还好吗?表舅?”菲德罗萨转过,茫然地看着你的睛,你也深深地看着他,嘴角带笑,随后左手用力掐住了他的脖,他的面变得痛苦起来,你受到他的结在你的掌中意识地试着吞咽和蠕动,呼被行制止,可
灯火明灭,池摇晃,摇曳的光倒映在天花板,你放任了自己向望堕落,于床铺中沉没,在晃动着,菲德罗萨伏在你上,上激烈地起伏,你的右手死死着他的侧腰,你深埋在他中,受到无与比的、紧致的温,像是药,灌了你们的灵魂。
菲德罗萨忽然又浑一颤,几乎要直不起腰来,他的睛往瞥,看见你宽大的手掌覆盖上了自己的膛,准确地说,是饱满外坠的乳晕,你的手指毫不留地扇打着那一小片肤,让已经的红豆般的小乳在空气里颤动,“……嗯……”菲德罗萨发了低,调拖得很长,呻得几乎甜,忽地他又了冷气,尾音变为急促又克制的一小声尖叫——你捻住了他小小的乳,正在用力地。
他望着你,不说话,但神却透一种势在必得的笃定,黑珠蛇一样锁定了你,让你的心脏加速动了起来,为这份危险,为他上传来的温,为你们彼此纠缠的呼,后颈上突然一大力,菲德罗萨的手猛然住了你的后颈,将一吻贴上你的唇。
你看见礼花炸开,鲜血一般淌,狂的战士顺应你手指的方向,为你割敌人的颅,将刀剑刺他们频护罩的肉,你看到菲德罗萨也在为你而战,他双刀,先士卒……
你已接受了你的命运,在通往未来的路上,留他的命只不过多了一种可能而已,香料的力、大的血脉,为你带来通晓一切的灵能,你看到契妮一去不回,未来她将为你诞你们的孩,而后难产而死。你知,她痛恨你将族带向战火和死亡的行径,也不能释怀你为了皇位和财产而对伊勒琅公主提的联姻,你的未来,将会孤独一人。
“是吗?”你的手指抚摸上他的脸颊,他轻轻低,你俊的面孔慢慢凑近了他的,“你想要的,是怎样的痛苦呢?通向极乐,还是通向死亡?”
你拥抱着这属于战士的壮,无所顾忌地施加你的望,就如同他当初勾引你时,心中所期待的那样。你是一只蜘蛛,悬停在命运编织成的丝网上,牢牢地裹住了这个被你所困的猎。
柔泽的觉,并不坏,你微闭了一眸,张唇放任他的尖侵,你的手指也紧紧扣上了他的后脑勺,将他牢牢扯向你。
“请您赐我痛苦。”黯淡的阁,你的寝室之,他跪倒在你的床边,抬起,与你对视,中依旧是那丝迷蒙的、你无法看懂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