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在意的状况，背着手走在前面，“他怕我。”

        啊？无颜没听明白，他怕，所以就这么算了？尊上什么时候这么……

        “阿飞？”

        听见方多病的呼唤声，笛飞声迅速飞跃至柜台后，无颜也跟着蹲。

        多愁公的步伐有些跌跄，追了客栈。

        “依属拙见，方公并非无意尊上。”

        站起趁着人还没回来，让小二带路从后门离开。

        “无颜，”笛飞声隐在暗中看方多病四找不到人耷拉着脑袋回到客栈，转过，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向最得力的属解释，“虽然哭起来有趣，但他还是适合张扬的蠢样。”

        没过几日，金鸳盟盟主笛飞声闭关的消息就在江湖上传开了。

        李莲花用木勺敲着唉声叹气的小狗，收走他手里的酒碗。

        几日前仿佛闯祸收不了场的方小宝蔫蔫的到了莲花楼，抱着他的手一通诉苦。开始还耐心的顺着劝，听多了翻来覆去就这么个意思。行吧，徒弟大了留不住，苦了老笛摊上这么个小傻瓜。不对，活该笛飞声受罪，兔都知不吃窝边草呢，我这么好个宝贝徒弟，是这么容易让你霍霍的吗？

        “不是你的问题，是他小心，”李莲花将藕片炒百合端到他面前，“你少喝，吃菜，小小年纪别染坏习惯。”

        “哦。”

        “别老想他的事，人都瘦了，后天要发回去过年了吧，让你爹娘瞧见了可得心疼。”

        “我没想他，”方多病回嘴，“是他不讲理，突然被兄弟在床上啃，谁能不害怕啊，怎么他还发脾气不理人呢，我话还没说完就跑了。”

        又来了，还说没想，三天都说了百来遍了，要过年了，放过他吧。默默翻了个白，筷一扔决定推一把。

        “没完没了了是吧方小宝，那我问你，他都把你摁床上了，你不愿意，这样的况就庆幸他没继续吧，人走了就走了，你到底还想和他说什么呀？”

        “我也不是……”方多病嘟囔一声，气势明显弱了去，“我没想好，那谁让他……哪有人都不给时间考虑就要那什么……”

        “不是我要说你啊小宝，人家给你考虑大半年了吧，两回你都拒绝了，现在还纠结什么呢，我看你俩啊，没戏。趁着过几天回去过年，让你爹娘赶紧给你说门亲定来吧，省的在我这里胡思乱想的。”

        “李莲花，你怎么这样呢，现在我去找个姑娘成亲不是害人吗，阿飞能放过人家？”

        “你要是单纯怕这个倒是不用担心，老笛不是闭关了吗，他闭关没个十年八年的不来。等来了你孩都能喊他声叔叔了。”

        方多病愣了，“他要闭关那么久？上回不是很快就来了吗？”

        “上回是无颜去报信，说我俩都凶多吉少才把人喊来的，照老笛原先的计划，至少得闷三年，现在被你拒绝两次，难说要闭关几年。再说了，他那个武痴，每次武功更上一次楼就更古板封闭些，这阵仗恐怕是要封心断咯。”

        “这么严重啊……”低搅自己的衣角，“那他金鸳盟的事就不啦？”

        李莲花表示心累，小宝明摆着也是对老笛有意思，怎么就这么难套呢，这层窗纸是石板的不成，“你还金鸳盟？什么份？盟主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