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我什么时候发现的?医院的时候,你填手术同意书,在关系栏填的夫妻,所以,知我那天为什么吐了吗?”
天空开始落雨滴,砸落在玻璃上,发霹雳吧啦的动静。
“第二天见面的时候,你不过问我什么时候来的海城,因为你不在乎。”
“竺苘,你不该这样侮辱我。”
竺苘长那么大,一回被人说到无地自容的地步,“我承认我一开始抱有那样的想法,但是后来不是,真的。”
竺苘看着上面的字迹,两发直,浑仿佛被了力气一般,红的脸顿时变得灰败。
“我说,我们就到这里吧。”戚喻耐心的再重复了一次。提分开并没有想象中的难过,毕竟有了一个星期的缓冲时间,什么难受,什么耻辱,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
伞外是湿冰冷的雨,真庆幸,庆幸她这次终于带了雨伞,也庆幸还没陷得太深,还能及时离开。
“或许你打心底里就瞧不起我,但是我不是那种难甩的人,当然我也不会是被你拿来当成你埋藏对自己龌龊心思的遮羞布之后,还会对你死缠烂打的人。”
“竺苘,别装傻。”
“我……”竺苘额上的汗不断往外冒,在严寒的天气他却仿佛置在火海里炙烤一般。
竺苘没能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冲击,平稳的声线变得激昂起来,“我就当你刚刚在闹脾气,脾气发来了吗,我们去吃饭吧,吃你喜吃的粤菜?”
“我甚至说不‘我们分手吧’的措辞,因为我不知你心里是怎么看待这段,看待我的。方便的床伴?蠢到什么都不图就让你随便上。”
戚喻声音依旧很平静,“你喝多的那天晚上,你打错电话,打心上人的号码,却拨错了我这里来。我却以为你是发给我的,半夜火急火燎的赶去酒吧,却看到你和一个漂亮的女生举止亲密。”
她来是要向她歉,歉这些天忽略了她那么多,并不是要分手啊。
从背包里倒他送过的所有东西,每样东西上面的落款都是yuyu。现在,已经被戚喻拿笔在每个yuyu的面写明了屿屿二字。
“现在,替游戏结束,再也不见。”
说完,戚喻推开车门,不顾后的人苦苦哀求,撑伞走雨幕里。
竺苘从副驾驶拿上星期买的那枚竹节戒指,“歉礼,脾气发来了就过去了,这段时间忽略你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
“竺少,在郊外那回,你是把我当成了竺若屿了吧。”
“不重要了。”女生脸上一个挖苦的笑意,摇了摇,“你没错,恶心的人是你。”
戚喻盯着那枚戒指,笑了起来,笑着笑着角渗了泪,“你别这样,侮辱了你也侮辱了我。”
相比于男人的语无次,女生显得平静很多,“还有这个。”
“对不起,对不起。”
戚喻毫不留的揭穿了他的伪装,这么直白了,他怎么可能听不懂。
“我……我,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我了半天,再也吐不一个音节。
“我现在才想通,看到我上有别的男人留的痕迹之后,竺少你不是不介意,而是不在意。不在意我和谁上床,因为你只在意你的,她结婚了,最难受的人是你。所以那段时间我的信息你看到只觉到烦躁,所以回都懒得回一句。”
戚喻将那副画像放到他面前,“是你的背影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