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了大约90秒,终于同步完成。
“这个怎么用呢?”孟庆箫拿着磁卡询问。
这时奥黛莉正坐在一旁化妆,闻言她站了起来,从孟庆箫手中接过卡片,指着床对孟庆箫说:“坐。”
孟庆箫依言坐,奥黛莉扒开他的衣领,随即他觉咽微微一凉,奥黛莉已经把磁卡贴了上去。
“你先说句话试试。”
孟庆箫想了想:“hello?”
他在振动声带的时候,明天觉到了磁卡面的玻璃片在颤动,心里顿时到好奇,不晓得这是什么原理。
“你多说几句。”
孟庆箫想了想,于是开始大秀英文,用播音腔说:“富、民主、和谐。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人者,人恒之;敬人者,人恒敬之。自反而不缩,虽褐宽博,吾不惴焉;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矣。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发于声,而后喻。则无法家拂士,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奥黛莉顿时一呆,怔怔地问:“你这是说的啥?”
孟庆箫笑:“就是一些名人名言。”
“听着好有理的样,这是谁说的?”
“嗯,是我们国家的一位古人,也是我的老祖宗,叫孟轲,后世人尊称他为孟。”
奥黛莉啧啧称奇,夸赞:“你好有学问,汉国不愧是有着几千年文明的古国。”
“呵呵,您太夸奖我了,我肚里的这东西,比起那些真正有学问的人,可差得太远了。那个,好了吗?”孟庆箫一指自己的嗓。
“还没,我就是测试一,得找个胶带固定一,不然粘不住。”
“哦,那我的声音变了吗?我听不来。”
“变了,和德卡罗的声音非常像,稍微还有一音,不过没关系,你说话简短一些就好了。”
孟庆箫再次拿起他的镜盒,心说既然有声纹模仿卡,应该也会有胶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