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淡吗?”闻言,宋堇宁张了张嘴巴,呆呆地看着她。
“唔!”宋堇宁掰开她的手,毫不客气地咬了一,“你也知我生气了啊……”
可是不像啊,她起他来也狠的,他蓦地想起那个晚上,自己嗓都喊哑了,又哭又闹地让她轻一,结果她越越狠,次次都没到底,最后直接了生腔。
他眯起,嘴巴抿紧,一看就没憋什么好话。
“别想了,我现在不需要。”她沉声拒绝。
他气鼓鼓的:“知我生气你也不哄我?”
“……那我现在去买。”
“上次是因为信息素还有药……”
“我还没哄完。”纪津禾抿唇,低亲上他。
宋堇宁越说越气,脖颈绷着,发抖。
通话另一端隐约传来一很好听的女声,亲昵地喊着“津禾”,然后叽里咕噜地开始讲话,宋堇宁的视线从手机移到她的脸上,难得见到她底有星星的笑意。
“阿宁,我和正常人不同,对这种亲密的关系很少会产生觉和兴趣,”她放缓语气,和他解释,“所以刚才不是你的问题,不要生气了。”
纪津禾深一气,转去拿手机。
宋堇宁沉默了一会儿,心里憋着气,但找不理由来反驳她,见着纪津禾已经拿起手机要往外走,他才瘪着嘴打算妥协,刚要开就被她手机的振动声打断。
然后就挂了电话。
“……”
她最开始就想用抑制剂,但宋堇宁死活不告诉她抑制剂在哪儿,反而嘲讽她面长那么大个玩意儿是什么的。
比蜻蜓还短的吻,宋堇宁还没尝到味儿呢,她就松开他了,然后又了他的脸颊,把刚才没说完的话继续说给他听。
宋堇宁不用看也能觉到纪津禾瞬间停滞的呼,心里升起一种恶作剧得逞后的畅快。
“可是我现在还在发,你不我了?”
纪津禾顿住脚步,看了来电显示,很快就接通。
“嗯,轻……”
纪津禾言又止,轻咳了一声刚想解释,对面又快速补充了一句:“我鄙视你。”
刚才的气还没散呢,这会儿这通电话刚好撞他枪上了。
纪津禾边说边低,对上他充满探究的神,脑陡然清醒过来,差被他带偏。她快速噤了声,在他扯自己之前就把他拉了起来。
纪津禾叹气,捂住他的嘴:“别生气了,声音再大,薛姨就要亲自上楼来问了。”
“就刚才,”她模仿他刚才的动作,握着他的手腕拍向自己伸在半空的右手,然后无辜地看着他,“喏,被你拍开了。”
“嘟嘟嘟”的电话忙音响起,纪津禾放手机,呆呆地看着显示挂断的屏幕,然后蓦地转向已经逃到床上、埋在被褥间笑到搐的某人。
“……”
“那怎么样才会有觉?”宋堇宁了唇,跪了去,手附上她的间,“像上次那样用手吗?还是交?”
“喂?”
纪津禾无奈:“当然不是。”
自作自受。
“那是你自找的,你到底把抑制剂放哪儿了?”
“我有哄你。”纪津禾一本正经,伸手帮他把角的泪净。
所以接来就发生了刚才那幕,宋堇宁哭着跟她求饶,但她不为所动,就让他自己忍着。
“……”
么吗?”
非常作,他说完之后也有嫌弃,但为了节目效果还是忍住了。
宋堇宁:“你什么时候哄我了?”
“只是很难有觉而已。”
电话另一端也是,在沉默了几秒后对方突然说:“纪津禾,现在是中午十一。”
果然,一刻,在纪津禾奇怪的目光中,他眸一弯,飞快地搂住她的脖靠近她,在距离她嘴唇几厘米的地方突然偏了,对着手机听筒发一声黏腻的呻:
空气突然安静。
宋堇宁没好气地戳了戳她:“你那叫哄?”
“我们两个多清白啊,你对我又没觉,我他妈脱光了也没本事让你起来。”
“……”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