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气声询问,抓住那乱甩的,颇弹的塑胶质的小尾巴,微微翻动手掌,一圈圈将它缠在手里,手指一路摸索着,直到住了尾端那只桃心。
良宵糊,“我、我也不知嘛……”
“楚昱,开门。”谢泉扉倚着门扉微微着气,威胁,“不然我翻窗来了啊。”
久久得不到回复,他疑心不减,转而问起默不作声的楚昱,“阿昱,小咪来你家玩了?”
“晚安哥哥,哥哥快去吧。”
他话还没说完,楚昱就挂掉了语音。少年压抑着呼,退后几步转过,默然注视着罪魁祸首。
楚昱没有心思回答他,他屏住呼,视线已经完全被那尾巴夺走了。
谢泉扉在语音那大呼小叫,还有啪嗒啪嗒的跑步声――他们两家都住在同一个别墅小区,彼此离得很近。在他跑楼时,良宵还听见了卓阿姨惊讶的呼喊声,“小泉,你去哪儿?”
回答她的是骤然没作乱的手指。
“……搞什么?!”
女孩哽咽,“睡不着……”
等――
她支吾其词,“是尾巴……”
良宵坐在楚昱上,恰好听到了这句话,咕哝一声,趴到他耳边低声复述说,“我的,不给看。”然后顿了半晌,又嘿嘿笑了一声。
良宵绷紧双,在他怀里剧烈地一颤,淫便顺着腕骨慢慢到了小臂,一滴滴落到茸茸的地毯里去。她胡乱亲吻着楚昱的耳朵,尾巴从脊骨尾被放来到乱甩,嘴里不住求饶,“错了、错了……”
“什么发?”门外的谢泉扉好奇地问,“阿昱捡的小猫发了吗?猫发很麻烦的,有没有乱撒?”
我知。
咚咚咚。
我完了。
“……”
良宵惊呆了。
给看。”
楚昱掰过她的脸,“嘘――”
我是问,为什么你上会长尾巴?
然而良宵嘴比脑快,“呃、那个!我在找楚昱问英语作业!你别过来,我待会去找你!”
楚昱叹了气,太阳一一,只觉满心无可奈何。他将良宵放被里,给她掖了掖被角,朝着房门走去,“我把他赶走,你睡一会。”
楚昱意识要去捂她的嘴。
良宵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一只手挡住睛。
看了追杀你十条街。
谢泉扉站起来,在房间里急躁地到乱转,又紧贴着手机屏幕,了鼻,像小狗那样嗅了嗅,“不可能!我都听到了她的声音。”
语音通话还没挂掉,她急得扯住楚昱的袖,慌张得快要去了,“不行不行,我还在发――”
“我去找阿昱。”
“我、我错了哥哥……”
“那我让泉扉上来哄你睡觉?”
少年清朗明亮的嗓音透过电磁传来,竟然有种略微的沙哑味,“良宵,你来了怎么不跟我说?”
少年冷淡回应,“没有。”
仿佛听到了极耳熟的声音,谢泉扉从购页面回神,皱了皱眉,狐疑,“小咪?良宵?”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