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的刺激,樱桃不断,呼急促。
樱桃媚的声音换回了一丝他所剩无几的理智,裴晏礼摸到湿透的床单,他将掌心垫在花,阴正好戳在他的手心,花的也正好被他的手接住。
他将她的后颈唑红,抵在耳边问她,“你喜这样?”
“我......嗯嗯......我允许你咬住我的脖......我”,明明是她想要,却还用“她允许”这样的话,真是傲,“不过......啊哈......嗯嗯......你要轻,我怕疼”。
伴随着她的尖叫声,裴晏礼的掌心最先受到了那的冲击力。
他的节奏从缓慢变得轻快,次次都想到最深,和她的花芯亲密接吻。
裴晏礼住她的腰,袋撞在小上拍得啪啪作响。他红了,甚至还想把两颗大大的也一同去。
裴晏礼单手也能完全固住她的,他在后凶猛地动着,被撞得往前,阴在他掌心晃动,就像是裴晏礼着她的,她着他的手心一样。
手掌是的温度,芽似的阴抵在上面要舒服许多。
樱桃被他没停歇过一分一秒的肉棒得脑发昏,但还是努力回答他:“嗯”,她了,又摇,“很舒服,但是,也不是说喜,只是我们猫猫交好像都这样”。
等他叼住她的后颈,用力时,他突然反应过来,这个姿势像是猫交时的姿势。
上怎么可以有那么舒服的地方,就在她的里,正在逐步蚕他的理智,吞噬他曾自以为傲的自制力。
“啊啊......啊哈......裴晏礼......”,她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着她又了白来,床单早被打湿透了。红的阴凸起,因为他的撞击时不时磨到湿漉漉的床单。
樱桃耳边是他洒的灼呼,还有“啪嗒啪嗒”阴被拍打的声,她完全不知自己在说什么,支着她说最真实的受。
这样一次又一次,他低看着被自己撑大的,看着那淋淋的小地方艰难地张着嘴住他。
“嗯?”,他俯,与她交颈,脸颊相蹭,那模样,亲昵得像是恋中的侣。
“啊啊......好舒服裴晏礼......啊哈......嗯嗯......太舒服了,不行了,呜呜我好像要死掉了......”
“裴晏礼,面,不舒服,床单好湿”,她趴在手臂上,肚和脸分别垫了一个枕。
“不行......啊......裴晏礼不行......我突然想了,裴晏礼你快放开我呜呜......救命......啊......”
“你现在是和我一样的人了樱桃,你想要什么样的姿势都可以,我都会让你很舒服的”,他亲亲她的脸颊,亲亲她的耳廓和侧颈,还有那漂亮的蝴蝶骨,他真想把她全上都仔仔细细亲吻一遍。
樱桃哭喊着,声音又,又。
花深也涌来,冲刷着被安全套套住的,裴晏礼咬牙重重到深,抵着媚肉,了来,几乎是与她一起迎来了。
“那我想趴着,这样跪着好累,我的和手都没有力气了裴晏礼”,她颤着声音开。
裴晏礼随着她降低的调整姿势,肉棒始终在花里面。
也不等裴晏礼说话,就跪趴了去。
“好,我轻”,他万事都依她。
裴晏礼将双手都落到她的腰间,扶住她,也是在控制她的。在自己每一次往前的时候,把她往后拉,让她撞在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