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小声地骂了一句,想不到上就能活绷乱,玲还真厉害。
这次房门并没有关上,反正也没有人会从小客厅往房里窥探。
一个人在玲房间里,有种说不来的新鲜。虽然她很快就会回来,我却有想什幺的冲动。
不过,这时候燃起的冲动当然不是那幺地正经。
「看一就好。」
拿定主意的我趁玲走小客厅后溜到她的衣柜前,要不是上次早已见识过,它关起来的样还真是看不来。
玲的衣柜看起来就像我房里的衣柜,总之就是给人「果然是女生啊」的觉。不过我的目的并不是琳瑯满目的洋装呀衣的,而是想看看玲会不会和我一样,在这种地方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因为是那个我还在适应的玲,总希望能和她有些隐密又羞耻的共通。不然,我会觉得擅自拥有好多秘密的自己既丢脸又可耻──在我小心翼翼地翻开几层折好的堆时,只是不断用这个藉说服自己。
然而直到再探可能就会垮堆的深度,手指传来的仍旧是完的柔,一冒险味都没有。我盯着旁边那片像展示品般陈列着的成熟罩,忽然对自己可怜的围到悲哀不已。
明明穿制服时看起来都差不多大……
玲回到小客厅的声音传来,我赶紧将衣柜关上、假装四看看的样。但其实本就没必要假装嘛。要是我真的想看玲的衣柜,她也不会生气才对。
「妳回来啦。」
手里抱着两件髒掉的深制服与衣的玲走门来,我小跑步地去替她关门。或许是因为她已经穿上衣的缘故,玲看到我光着和她而过,表有害羞又好玩。
「虽然掉到地上过,拍一拍以后看起来没有多髒嘛。」
坐到床上的玲拿起我的制服顺了顺,然后拿近一闻。
「真讨厌,没有闻到特别的味。」
「妳是想要闻到什幺味啊……」
「味也好汗味也好香味也好,就是要沙织的味。」
玲这回像个鬼般抓住制服东嗅西嗅,一是腋窝,一又鲁地把本来就相当凌乱的领结散。我识趣地拎起躺在床上的裙,递给已经有心开玩笑的玲。
「妳妳妳怎幺知我接来要闻那件?」
「女人的第六。而且妳快闻完我才有衣服穿。」
「哎呀,要是真的想闻才没这幺快呢。沙织的原味制服跟原味……好痛!」
得意忘形的玲在我弯戳了戳她的屁后旋即从床上了起来,一脸哀怨地挡住屁。看到她这幺剧烈的反应,双手叉腰的我发了不怀好意的笑声。
「嘿嘿。这可是妳乱闻清纯少女制服的惩罚。」
「噗。被摩耶菌染的女孩特地调自己清纯,实在很没有说服力喔。」
「……讨厌,被妳这幺一说还真的难以反驳呢。」
「看吧看吧。好啦,不闹妳了。既然妳这幺想穿就快穿上吧。」
神没有半可惜的玲乖乖地把制服还给我,然后促着叫我转过去更衣。
没有继续开着有的玩笑,总觉得有令人惋惜。
「对了,阿姨说她等一就会先带妳回去,大概已经搞定摩耶姊了吧。等妳回去后我大概得听阿姨唸一整晚了。妳还要凉掉的便当吗?麻里奈她们都没有拿,还剩很多喔。」
先带我回去吗……这样也好。继续待在玲房里的话我说不定又会一些让她讨厌的事,况且我也没把握克制的了染上摩耶菌的绪。唉,今天还是早休息多製造一些摩耶菌的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