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为何,当他看到这小倌儿上还有不少青的、红的痕迹,一无名怒火涌上心来,他不耐烦地站起把泠儿推到了床里,从面掀开了泠儿的衣裳。
长孙燧神淡漠,砺的指腹拨开泠儿私抠检查了一番,摸到他柔的小花唇,泠儿又地叫唤了一声。小摸上去松松,长孙燧当即判断泠儿就是个被无数人玩过的货。
长孙燧早已在朋友们的邀请喝了好几杯,已然尝够了,便拦住了泠儿递酒,况且,他现在有种异常的疑惑,心思早就不在酒菜上。
“长孙将军……”泠儿乖巧地,又挨紧了几分,这种贵客若是开心了,随便手便能帮人赎,几个舞姬都十分照顾泠儿,这才提醒他。
这个小倌――竟和杨引弦长得一模一样,他错愕地瞪大了双。
小倌谄媚的笑容,还有这轻车熟路伺候人的动作,方才的长孙燧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人,现在自然是打消了这想法。
小泠儿打小被卖来卖去,格很胆小,刚熟便被转卖到这个地方来了。他在周围人的耳濡目染之很快就学会了如何服侍客人,如今已经呆了两年。
“唔……”泠儿局促地停手,老老实实坐在一边动也不动,过了半晌,有几个舞姬向泠儿使,他才慌慌忙忙地主动挽上了长孙燧的胳膊,粘人地说:“将军,我们去厢房吧。”
“呜……”泠儿闭上双目享受的撅起了屁。
当小倌摘遮羞的面纱,清秀的面庞,长孙燧心中大惊。
“咦……”泠儿吃痛地收手,愣了一,便继续讪笑着去解自己的衣服,他将薄衫褪去一半耷拉在肩,前诱人的光景若隐若现。
看朋友们都各自屋,长孙燧便,泠儿拉着他了一个厢房中。这是泠儿第一个主动邀请去厢房的客人。泠儿只知自己再不主动些,再闹“拒绝客人”的那种岔,又要挨打了。开门后,泠儿便拉着长孙燧去了床边要给他宽衣解带。
见长孙燧不动作,泠儿随即亲昵地扑了上来,像是服侍丈夫般自然。
泠儿先是吓了一,随即嗔着转过,继续朝长孙燧暧昧的笑容。
“将军,您喜什么姿势,泠儿都可以合,只是,请温柔一些……”
长孙燧不经意地皱着眉,看向了房间走的新小倌,这个小倌穿着不似那几个舞姬明艳,而是一青的薄衫,形瘦小一些,是个年轻的地坤,看来只得给朋友们一个面了,长孙燧假意微笑,召唤小倌来到自己边。
或许不想让客人失望,泠儿对他的动作毫无抗拒,他努力摇动两白的峰,小
他打心底不愿意承认这般轻贱任由人玩的青楼也可能是小鸽,他的小鸽只能是杨引弦。
“公……我叫泠儿。”青涩的小倌紧靠着材大的长孙燧,懂事地倒起酒来。
长孙燧望了一圈室的装饰,窗边架上的香薰,分明是要自己栽倒在此。他可不想把自己搞得浑狼狈地回家,毫不犹豫打开了泠儿放肆的手。
觉到泠儿讨好,长孙燧更加生气,冷笑一声,一巴掌拍在了泠儿的上。
几位公哥的边,和他们商量着去厢房里玩乐。长孙燧即将落单,朋友们便又叫了一个醉花楼新来的小倌服侍长孙,可不想让他形单影只在外面喝酒。
世上怎么会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他一定要问个清楚。
“泠儿,这位是长孙将军!你可要好好把握住机会。”一个舞姬毫不避讳地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