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天赋,传承来的价值观已经严重地扭曲,女人永远都会是附属品。想想亚当的军队吧,他们是为了什幺发动战争?女人。他们又为了什幺启动繁衍计划?还是女人。然而当他们拥有女人,只会将之视为生与洩慾的附属品,为什幺?只因为对方是女人、女人、女人!」
无法理论,虽然也不想与之理论就是了。
「……妳可以不屑我的绪,但妳无法否定我所见证的历史。如果妳再持那种数千年来被无数个女提却无法贯彻的友善论,只是突显妳的无知与伪义罢了。」
「妳说伪义……」
「比起这些事,妳其实更在乎私人的小事吧。」
被发现了。好吧,好吧。
「关于这个地方我有很多想知的事,就现在来说,最在意的则是我的一位朋友。」
褐髮女如歌唱般唸:
「亚妮亚。」
「是的。我无法理解,她为何不能再梦魇……我是说,从那个只有女人的世界来到这里。」
「天时与人为。妳得先有个概念:妳的真于维生,与真无异的複製于黑曜石地区,只有女人们的世界其实是巨大的梦境。」
「嗯。」
「虽然说是梦境,也和真、複製存在某种程度之上的连结。妳可以想像,为了让所有人的梦尽可能同步,会需要极大量且即时的演算及呈现,透过实际的连结可加速这种运作。」
「嗯……」
「一般来说,梦境中的死亡只是让妳退舞台,妳将会继续活在维生及黑曜石地区。但是,有少数人使用了非常危险的手段,藉此将梦境里的记忆,逆到複製。」
「例如效度极的安眠药、镇定剂……」
「是,另外包行中的脑手术、特定重金属的累积,甚至是深度冥想都有可能达成逆。」
脑手术,就是这个。从席里兰斯实验室回收的技术,正是以特定位的脑手术发逆。这与柏林实验室的投药策略不同,风险更,相对的也更能由外力控制。莱茵低声说:
「亚妮亚是否因为逆错,导致複製无法使用之类的状况?」
褐髮女脸上首度显同,她以这种使对方受到烈不安的绪,缓缓地说:
「是真。」
一维生的影像呈现在两人面前,玻璃后方那原本注满绿的容,变成了混浊的红黑。
「那孩的真已经死了。」
「什幺……!」
「另外。」
另一维生浮现,这次虽然也是红黑,度却没有刚才深,仍然看得见静躺其中的自己。
「这是……我?」
褐髮女。
「逆使妳的安全区块门开,期间造成的伤害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修复。若妳再继续投药,我又要失去一个孩了。」
自己的真居然变成这副模样,要说不害怕本是骗人的。可是比起自己,亚妮亚的况更严重,因为她竟然只剩梦境里的自我……
等等。
不对啊。
为什幺真死了,却还能继续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