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有你的命了,索饿不死,还用吃什么饭。”
她现在在气上,还是不要激怒她。
许盈语咳咳了两声,“你是存心来气我的吧。”
若年后,两人躺在床上。
黑白无常在背后咳了几声,“二位可要想清楚了,一旦绑了这个,后世若成怨偶,也是分不开的。”
许盈语讪笑两声,往前走了,心想怎么阎王殿也有人世故。
END
小念哼了一声,“万一他趁你死了,他又找个年轻的,你会不会被气活。”
小念火速逃离战场,夫妻吵架,还是不要殃及无辜。
小念哼了一声,“陈萱不敢说他坏话,我可敢。”
黑无常促她快走,白无常扯扯黑无常的袖,“这上打过的,你态度好。”
“我不,我说有意义就是有意义,”许褚走来轻咳了两声,想要过来给她拍背,被她瞪走了。
她气得直咳嗽,“他也没几年可活了,分给我有什么意义,只会耗着。”
“别说气话,谁知你会不会把自己饿死,连带着我也一起死了。”
奇怪了,他人呢。
小念盯着她瞧半天,她意识到不对劲,“你小时候把我东西坏了也是这个表,你趁现在我还活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掐了掐嗓,模仿她说话的语气,“爸爸,这样不好吗,我们百年以后可以一起死,不存在谁留谁在世上的问题。”
“我先来取这个的,”他手里握着一对鸳鸯玉佩。
许盈语更生气了,但还是规矩地开始吃饭。
许褚,“唉,没这样的,明明分去的是我的命,你这跟我欠了你十万八万的。”
“你想得,我辈才不和你在一起。”
许褚收拾好桌面,把桌板收回去。
许盈语气得话都说的断断续续的,到最后索不说了。
“什么像,我本来就是,”她又拿起报纸瞧,“现在的报纸,是越来越难看了。”
他把许盈语拉到一旁,怕被黑白无常听见,“我找纪念清要了个东西,她说只要有这个,我们辈就还在一起。”
小念紧紧握住她的手,“你说话越来越像老太太了。”
饭吃完了,气也消了,还是不搭理许褚。
许盈语咳嗽了两声,“之前想给他他也不要,你不许帮他,让他后悔去吧。”
小念,“这可说不准,没准有人图他的遗产。”
许褚的睛亮晶晶的,许盈语接过另一半玉佩,“孽缘也是缘,我们走吧。”
小念握住她的手,“我说了你别生气,我把许褚的命给你分了。”
“生老病死,多么普通的一件事,人这一辈不就,要么这么死,要么那么死,你应当比我看的更开。”
“行,那我放心的闭睛了。”
“我这病托你的福,没吃什么苦,能吃能睡的,这已经是幸事了,人啊,这一辈,要知足。”
黑白无常叹,世间痴人不少,此相寄无双。
黄泉路上,许盈语原地等待半天也没看见许褚的影。
走了一会儿,前面就遇见一个熟的人,她跑了过去,果然是许褚。
“爸,我们不应该是一块来的,你怎么在我前面,”许盈语不解地问。
小念拍拍她的背,“好了好了,一把年纪了,怎么反而生气了。”
许盈语怒视他,“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些不着四六的话。”
“他都快八十了,有心无力,”
许褚不上劲,许盈语很少和他生气。
许盈语别过不理他。
小念叹气,“你都没几天可活了,怎么笑得来。”
“有人会帮我们收尸吧,”许盈语躺在床上问。
“看不开,年纪越大我越看不开,”小念固执地反驳她的话,“尤其你要死了,我就更看不开了。”
能多活几年的。我倒是没想到,许褚死也不同意,白捡便宜的事,他居然不。”
许褚嘿嘿一笑,“这就对了,我活那么久嘛,到了黄泉慢你一步,你比我早投胎,辈指不定到哪去。万一你又比我小那么多岁怎么办。”
“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一定会有人过来的。”
“我知你说的是气话,我们辈一定会在一起,辈也不例外。”
他打开桌板架到床上,“生气归生气 饭还是要吃的,你刚动完手术,还是要多补充营养,”他把菜整整齐齐地码在桌面上。
许盈语摇摇表示自己好了,“我就知你一直看他不顺,你放心,他不是那样的人。”
许盈语摆手,“行了行了,不许学我说话,就这么着吧,横竖是我理亏。”
许盈语乐呵呵地笑,“行了行了,我知你敢,陈萱也没少说过。”
“看电视不,还是吃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