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哥哥……哥哥……哥哥啊啊……慢……”
肚好涨好舒服,沈年睁着失神的眸,脑海被反复的刺激搅的一塌糊涂,里面爆发般的快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肉忽然绞得更紧了,埋她的肉棒被夹地亢奋动,和她一起了,深埋稠的,她的肉被到般收绞,大量的透明汁溅来,小腹更是灌得发胀。
还沉浸在的余韵中,沈年觉突然翻天覆地起来,她被宋翊翻过摆成了后的跪姿,的肉棒又抵在她的心,往红翕合的肉里面戳。
男人的息声变得更重,仿佛被这一幕刺激到了,在她的肉棒又胀了一圈。
沈年:“……”宋翊这个死闷。
她脸埋在被里面,整个人跪在床上,手指紧紧抓在布料上,后的男人反复在她动,撞得她往前耸动,腰间禁锢的手很快又把她扯回来狠狠地。
她闷在被中的呻崩溃破碎:“额啊……哥哥……唔好深,别撞……哥、哥哥、肚会坏的呜呜……”
在这个后的姿势中,肉棒在甬里面摩送给她一种肚要被穿的错觉,疼痛刺激交织,烈的快让她忍不住尖叫,抓在被单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甬深的颈再次被撞凿得松,小似的肉紧紧嘬,还的淫浇在上面,的宋翊仰起,眯着,颌线紧绷,脖颈甚至青筋凸起,张合的薄唇哈气。
鼻腔间全是沈年上的栀花香,香味郁甜腻,他成瘾似的俯吻着她瓷白光的脊背,重重的呼。
空气中的声粘腻响亮,重重碰撞的肉啪啪声,还有沈年甜腻破碎的呻,互相交,充斥满整个空间。
又一次撞凿,直接撞开了那个小,凿窄的腔里面,凸起的分在的肉里面摩,构棱剐蹭着更的颈,汹涌激烈的快薄而,刺激得沈年痉挛哆嗦,她不自觉咬着被,中的诞濡湿了布料,瞳往上翻白失焦,鼻尖脸颊洇红一片,腔发似哭般的呜咽。
满脑只剩好深好刺激……
宋翊仍不知足着她,每次来都会重重剐蹭过颈,磨蹭得沈年肉痉挛收绞,讨好般的紧紧着暴狰狞的侵者,剧烈的交漫长持久地行着,得沈年神经几溃散,她尝试往前爬逃脱这场可怕的,腰肢却被牢牢禁锢拖了回来,她崩溃哭叫:
“唔哥哥……不要呜……不、要了……要坏了额啊……宋翊……别了呜呜呜……”
后撞的人仿佛听不到她的求饶,继续地奸着深的腔,力深重到要把她贯穿。
沈年哭叫求饶无用,她已经要疯了,病急乱投医地呜咽:“呜哥、哥给我……呜呜呜哥哥、灌满我……让年年怀、怀孕好不好嗯哈……呜呜呜哥哥……年年给哥哥、生宝宝呜呜……”
宋翊的呼声一窒,埋她的剧烈动起来,在腔肉,激烈地,的浇灌在她的里面,地她腰肢陷,浑震颤。
他嗓音低哑绵长,一次次叫着她的名字:“年年、年年、年年……”
沈年终于挣脱让人疯狂的刺激快,她沉浸在被的晕眩中,无意识地溢哼唧般的音节,尾通红,瞳仁溃散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