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一接着一陆续上桌,卫国公府里不讲究不言,大家皆是边吃边说,一时间厅里笑语。
“朝朝,实话跟娘说,那一夜,可还好?之后有没有哪里不适?”李嫣然直来直去习惯了,就连这种问题她也是直接就说了。
沈惊鸿留在厅中与岳父舅兄说话,长公主则拉着女儿去了里间说话。
到厅中,夫妻二人给卫国公和长公主磕了,与傅清辰夫妇见了礼。
只要一说起这个,她的脑海中就有很多很多画面飘来……
李嫣然与女儿闲话完,见时辰差不多了,一家人去往傅老夫人的净安堂。
她还真怕这两个年轻人什么都不懂,反倒苦了她女儿。
是以吃过回门宴,略微休息半个时辰,沈惊鸿和傅慕然便告辞离开,返回镇国公府。
傅慕然:“女儿知晓的。”
该传膳了。
“那就好,娘没什么好担忧的了。不过,朝朝,你自小就有自己的主意,又较为淡然。如今你已嫁人妇,你的夫君乃是与你共度一生的人,也是你最亲密可信的人,有什么事有什么话夫妻之间都要说来才是,遇到事也要有商有量才对。”
花厅中摆着几张黑漆大桌,坐席分为男席和女席,中间用一座八扇的黄花梨木雕四季如屏风隔开。
李嫣然现在不担心女婿那边有什么问题,她主要还是担心对一事不的女儿多一些。
大荣朝的新婚夫妻回娘家,有不能在娘家过夜的规矩。
李嫣然观察着自个女儿的脸,她大概懂了。
到了净安堂,傅老夫人瞧着明艳灵动的孙女儿与她侧的男,唇角缓缓上扬满意地,中却是着泪光,既到欣,又不舍疼的孙女已嫁作人妇。
当初,她对女婿没有通房侍妾这一项十分满意,可后来又担忧女婿不懂房事的知识。
大家齐聚厅中,说了好一会儿话便到了用午膳的时辰。
况且镇国公与卫国公两人又是颇有交,沈老夫人更是满意这一桩门当对的亲事。
沈惊鸿站在一旁,暗暗给丈母娘竖个大拇指,还是丈母娘靠谱。
李嫣然主要想问问女儿在镇国公府过得如何,果然如她所料的那般,镇国公府里确实没有不开的敢得罪她。
沈惊鸿和傅慕然给家中长辈磕,与兄弟姊妹以及几位连襟见礼。
看不到人,却能听见彼此的声音。
傅慕然一张小脸腾地一烧红,支支吾吾:“还、还好,并无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