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景又喊了两声,他闭上咳嗽几声,再定睛看去时却发现方才那个位置空无一人,他向左看去,又快速向右看去。
“温窈?温窈?”
这种麻木促使他半个膝盖了来,等他再反应过来时,昂贵的西装已然与糙的地面相互摩,汗顺着发梢滴落在地上,又因为过于的气温而很快只留一个浅淡的痕。
由于烟的关系,站在外的人也不敢贸然去,所以他们本没有注意到温窈所站的位置刚好可以观赏着他们所有人的焦烂额。
在这样的况之,微妙又意外的认知让他心泛起不知名的受,很难描述清是什么受,他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又像是因为恐惧失去她恐惧到极而生一种麻木。
烟像是无的刽手,每冲着他鼻腔刺激一次,就让他像是连肺上都沾染着无法散去的粉尘气息。
没有。
她微昂巴,享受又嫌恶的打量着傅远景在绝望与烟加持有些疲的,她意识的想要叼烟,等刺的火柴扎到唇,她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带烟,她有些惋惜,这么好的景象要是可以着烟看就更好了。
没有温窈。
好像有什么人走到他的面前
“就算你替我死,我都嫌你脏。”
此时此刻,另一边。
黑烟缭绕,女人的面容忽明忽暗。
由于傅远景早已经提前说好包场事宜,游乐场工作人员也骤减大半,一批人去寻找是否有可以正常使用的灭火,一批人负责给附近消防局拨打电话,再一批人则是寻找最原始的灭火手段――源。
她只是抱起胳膊,打量着这群人,又扫过傅远景,她现在只关心一个问题,被关在小黑屋里的404正焦急而破防的听着她:
丢掉工作事小,要是真人命,可就真的事大了。
“你,你们快去找傅少,傅少可能去的还要里面儿了,”女工作人捂着鼻急得团团转,她快要哭来了,“还有傅少带来那个女孩,如果没找到的话,人估计也是因为在里面所以傅少才去的,你们都快儿找!”
整个游乐场忙得人仰翻,不幸中的万幸则是他们虽然没有及时找到与再次联系上傅少,但是由于火势弥漫来的烟雾范围并不小,他们不用刻意找便可以找到火源。
她享受着他此刻的抓心挠肺与蚀骨之,她将他的一切痛苦作为养分,完整而又贪婪的吞噬肚。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病态的疯。
“傅远景会想起来他妈妈那件事吗?怎么看他这个样好像还沉浸在死了老婆的悲伤里啊,啧,这可不行,我要帮他小忙。”
她要什么?!
少年一双狠戾带着攻击的桃花眸此刻有些空,他的唇角勾起一个莫名的笑,他忽然说了句:
傅远景前都开始有些迷离了,他觉到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也是在这个时候,伴随着脑袋猛烈的疼痛,这些年总是闪过的记忆画面像是完整的拼图般在脑海里闪现。
“想跟我一起死,你也?”
真的是个坏的疯女人。
哪怕是火场,他也愿意为她闯一闯。
她完全没有一自己作为纵火犯的愧疚。
往后退了好几步。
“咳咳……”傅远景咳嗽的都快直不起腰了。
他对温窈,居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吗?
疯女人。
404虽然被关在小黑屋里,可是它努力一还是可以透过小黑屋到她识海看到面前发生的景象,但是它说的一切话都被屏蔽在这个屋里,它任何劝告的话语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毫无作用。
傅远景试探地伸一只手,朝着那个方向,“温窈,是你吗,你快来,我就在这里,你还能动吗?”
“要是能跟你死在一起,那也好的。”
只有愈来愈大地火。
相对安全的不远,温窈听着他这句话,脸上没有什么特殊的绪,没有惊喜,也没有意外,她只是平静地挑了眉,声音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