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还会说疼,我听了哇哇大哭,然后他就再也不跟我说了。
我的哥哥,你是我最完的标本。
我将布料全拉,一只手握住上套,另一只手手心覆盖在圆钝的端转圈磨蹭。
但很可惜,我的哥哥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
我轻笑一声:“我才不完。”
禁已久的孟宴臣仅仅被这么挑逗一就忍不住弓起背低靠在我的肩上息,耳尖通红。
孟宴臣有些犹豫地念我的名字试图打断这个吻,他刚起就被我行地勾住脖又吻了上去,最后只好撑在我后的床沿与我克制一些空间。
伤心的事,不跟我说;烦恼的事,不跟我说;甚至连喜,也不跟我说。
“哥哥,你想要吗?”我把手从他的手心里,慢慢解开他腰间的带。
“沁沁……我要了……”我吻上孟宴臣的唇,他着我的一阵短促地瑟缩,的肉棒在我手中动,向上竖直乳白,西装都被脏。
和宋焰结婚是我的策,因为我发现当我越靠近宋焰,孟宴臣的反应就越烈、越难以克制。我编造这个谎言,以完成我对他的最后一次塑造。
所以每当我哭的时候,哥哥就会挡在我的前,妈妈怎么让他走他都不离开,只是站在执拗地站在那里替我挨打,青一块紫一块,夏天都要穿长袖来遮盖。
他的结上动,几乎在我拉开拉链的瞬间了来,端从边缘冒向外渗晶莹的前。
“这不是你的错误。”我摘他金属边框的镜,“从来都不是。”
我用手指圈在他的边缘加快上套的速度,刺激得孟宴臣时不时颤抖一阵:“唔……等……这样会……”
我细细地回吻他的唇,引导着他,等待着他将多年间压抑的放纵来。
“沁沁……”他低着叫我的名字,溢更多的前,“慢一……”
当我伸手去解孟宴臣的衬衫扣时,他握住了我的手腕,尽他已经在我的间。
“为什么离我这么远?”我问,“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我抬手环上孟宴臣的肩,迫他和我调转姿势靠在床边,我跨坐在他的大上同他暧昧地亲吻。
我偷偷问他,妈妈打得不疼吗。
“哈啊……啊……沁沁……沁沁……”他的剧烈起伏,难以抑制地叫着我的名字,腰微微向上送将送我的手中。
“你知我有多你吗沁沁……”
*
“哥哥,你都不知我有多你。”
*
“多我?”我笑起来,搂着他的脖问。
“哥,你很。”我拉他的手看向他,他的睛已经被一层雾覆盖,羞耻地躲避我的视线息。
现在,他的每一块都是由我拼凑而成。
“我的每一只蝴蝶都是你。”孟宴臣像狗狗一样抬看向我,双手紧紧地圈在我的腰间,嘴里还咬着我的唇不愿松开,“沁沁,你是我最完的蝴蝶。”
孟宴臣的每一个吻都更像是浅尝辄止的试探,期盼我更一步的回应,仿佛我一秒就会幻化为泡影从他怀里消失。
孟宴臣听话地抬起,白皙的脸颊已经浮现的红,原本整齐的背也散了几缕在额前。他握在我腰上的手随着快的提升渐渐收紧,呼愈发沉重。
“沁沁……”
孟宴臣低看着我,睛里满是担忧和懊悔:“我不想是因为我一时失去理智的错误决定才让你……选择我。”
在妈妈里,哭不会停止惩罚,只会换来厌烦和更严厉的罚。
小时候,我经常会违反妈妈的规矩,错很多事,我不理解妈妈为什么要打我,但我疼得止不住泪。
收到微信那一刻我脸上的期待简直溢于言表,无论是囚禁、束缚、抑或是死亡,我都甘之如饴。
我没有停动作,侧过凑在他的耳边:“哥,我想看着你的脸。”
可是没关系的哥哥,
只要你告诉我,我什么都愿意。
*
我看着他失神的表掉溅在他颌上的白浊。
面对我赤的视线,他不好意思地扬起捂住自己的睛,我倾住他的结舐,继续收紧一圈套。
“沁沁,不用这么快。”
我的哥哥,我以我恶毒的私心一次次摔碎他,再一次次修复他,一次次在他最我的时候掏空他的心脏,以我的血肉补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