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在说着不愿的话,虽然她的和小本不这么想,百来次过后,她的阴附近捎带着大那一片都变得泥泞不堪,本就是一副被了的甜模样,而她拒绝话语之外一声过一声的呻更是佐证了这一。
她现在明明就得要死。
肉鸡巴的动作已经非常熟练,每一吞吐都比之前绞得更紧,黏腻的淫被重复的打桩行为捣成了微微发白的细密白沫,可还是有源源不断的从涌,像个不的泉。
面对这样的刺激,应该没谁可以持不,更何况男人从刚才起就忍得很辛苦。
于是他不再压抑,直接对准了潜藏于肉深的小小开就开始了更猛烈的冲刺。
尔棠没想到他还能更快,早就得动不了的胳膊都因为这烈的刺激攀上了男人的肩,又在那肤周围留好多深浅不一的抓痕,而她自己满溢愉的呻也被男人的卷碎吞吃腹,只能象征地从间发几略显可怜的呜咽。
两人同时到达了。
死死着那紧致的小畅快,黏稠的浊像泉一样一冲刷着那里的肉,没几就灌满了小巧的,兜不住的那些就从隙间挤来,像爆浆的油泡芙。
尔棠被堵着嘴没办法大喊大叫,只能用凌乱的呼和上翻的瞳来无言诉说自己的快乐,很显然已经被痴了。
男人一边一边还在无意识动,呼重如同野兽,想也知肯定同样得不行,放开了尔棠的唇后又偏去啃她的耳垂巴,得那里一片。
和用外阴官达到的本不一样的觉,真真可以用柴烈火来形容,多来的那一丝痛楚既是惩罚,也是奖励,确实是非常难忘的验。
但男人会这样简单就放过尔棠吗?
显然不是,夜还长着,仅仅一次太可惜了。
对方将尔棠半拉半抱到落地窗前了那手很好的屁,就抬起她的一条又把自己重新起来的鸡巴喂了淫的,浅浅了几后再,大大连同浊的混合便从那里面哗啦哗啦了来,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
又一个深。
尔棠红泛滥的脸早已看不最开始的冷静,被深时只有搭在唇边的小红还会回应:“好、好舒服……”
哪怕这样的姿势实在很羞耻,哪怕明明知自己现在的淫样可能会被人看到,她也没有余力再去多想了。
落地窗太凉了,可后男人的膛真的很,尔棠只好和他越贴越紧,连带着把的也吞得更深,仿佛本就一,不可分割。
男人的手还在扣着她的,这里的刺激虽然不如底明显但也没办法装视而不见,鬼使神差的,尔棠抬起两条胳膊将她柔的小手搭在了他手背上,似是也想摸摸自己的。
但她却摸到了另一样意料之外的东西。
他左手背上两斜斜交织,形如“X”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