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只是想惩罚他。
加到三手指后台场静似乎是受不了了,息的声音也微弱来,舐力减轻。但夹在自己后腰的却收紧得不行,几乎不让他离开一。
“静先生,我来了。”收回手掌对已经失神的台场静说着,没有征得同意就擅自换上自己的了去。
询问也没有意义,即便拒绝也不会听取。
刚去就觉到肉在排斥他,紧得要命,只能边帮静先生手淫边缓慢推,他终于回神,用小轻轻蹭着自己的后腰:“大崎君坏心………”后面的话被突然的快搅碎。“不对…哼嗯……”怎么会这么舒服?!
的推,刺激到每一圈褶皱,台场静呻着,吐一前走。
等到全去后,静先生用很夸张的语气说:“大崎君到这~么深了噢。”
换来的是大崎的手指了他咙。
一开始台场静还有心思讨好手指一过,到后面被得一塌糊涂上面又被手指咙深,只能不舒服得呕又被玩,久而久之他的尖追着大崎的指尖,希望再往深带给他更多刺激。
台场静的肉就像他本人一样湿而黏糊,一旦到里面就附着不让,大崎基本是一再回去,静淡然的表会在大崎回去的时候骤然崩塌,变成完全被攻破的样。
“大崎君……哈啊……是不是太有这方面的才能了?”台场静的手被绑住没办法抓些别的什么,所有反应都是通过表、声音和不断夹紧的肉来判断承受阈值。大崎没回他,手从腔移到脖颈,再缓缓施力收紧。
“不是吧……嗬……”氧气逐渐被夺走,的快不断叠加,大脑被两种官互相扰,不自觉发起抖来。
台场静蜷缩起,因为缺氧而没法有其他更多反应,只是神开始变得迷离,脸也憋得发白了些。
卡在要翻白时松开了手。静咳嗽起来,一阵比一阵响,骤然的空气带着冷意,与痛并存刺激着咙深,他呛泪来,嗓来的声音带着哑。
与此同时静先生了来,溅到他腹和上都有一。
大崎观察着他,得台场静是个无可救药的受癖的结论。
他抬起静的一条,用更方便的姿势往对方攻。才回神的静先生被变了调的息,“好棒…嗯哈……大崎君,把我变成你的唔嗯……”
喋喋不休,无休无止。大崎维持着相同的速度,改变力戳刺着不同的位置,到深时静浑抖了一,大崎便对着这里专注责罚。
每一台场静的就会一,撞的力越大他抖的幅度就越大,静先生没持几就用后面了。
“啊啊…明明刚刚才过……”台场静仰起,这次的到了大崎上。
前列也太了……意乱迷的静连续了好几次,他求着让大崎去时又被结,前面再也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