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只有两个儿,明明是同一个爹,然大儿平庸,小儿却聪明,林老爷从小便喜小儿一些,甚至还给小儿的生母提了平妻,看着两个儿都大了,林老爷要挑接班人了,一个平庸,一个聪慧,任谁也知该怎么选,林老爷也是一样,选择了更为聪慧的小儿。
他这个选择让大儿颇为不平,明明他才是家中的长,为什么爹爹偏向弟弟一房?为什么他就一定要娶父母双亡的表妹,弟弟就能娶家底丰厚的余小?他曾远远见过这个还未门的弟妹,不仅家世好,长得也好,上天什么都眷顾着弟弟,这让他心中十分不平衡,有时他发疯似的想,如果弟弟死了,这一切是不是就是他的了?
夜风得人很舒服,让他又清醒了几分,他正准备回自己的院,突然听到了声响,是男女交的声音,他有些纳闷,西院这个院之前住着一个姨娘,姨娘难产死了,这个院便一直没住人
刘奇走了好一会儿,家还觉得自己这是在梦,那混世王竟然要善事了?家掐了一把大,才确定这不是梦,突然想到什么,转骂:“不要脸的货,见着别的男人也不知躲,着给人家摸,是不是还想给他啊!”
也不知是不是上天发现了他家的不公平,余家慢慢不行了,这让他心中振奋不已,可当他听到父亲说要给弟弟解除余家的婚约,改娶王尚书家的庶女,这无疑是给了他浇了一盆冷,王尚书近几年官途顺畅,他家的庶女比商家嫡女只好不差。
家被女人噎得说不话来,只得欺压上女人,一杆肉棍横冲直撞了女人,撞得床一阵摇动,家狠狠说:“老死你这个货!”
半夜,林大公稍稍醒了酒,这才摇晃着回了家,他担心自己夜不归宿会被父亲责骂,照常从后门,可不曾想,今夜后门锁了,他想了想,记得西墙那边有个狗,便从狗钻了去。
他越骂女人越兴奋,浪叫着:“家是货,家是货,国公爷家的,家就湿透了,家好想被国公爷的鸡巴……”
大,忍不住伸手了两,想起林家那事,他只过了手瘾就收了手,交代完就走了。
他气得当晚去喝了一晚上酒,他醉醺醺地走在街上,不知怎么走到了余家,在余家门碰到了一个古怪的人,那人是瞎,驼着背,看着就不像是好人,可他知他心中所有的事,他告诉他,他可以帮他,帮他拿回自己应得的一切。
女人咯咯笑:“家要是要脸,又怎么会改嫁给你这么个冤家,你背着家原先那相公家的时候,怎不说家不要脸了?”
瞎此时也障了,林家的事和他当年的事太像了,他和这个林大公的境遇太像了,余家现在的女主人,那曾是与他指腹为婚的未婚妻,现如今却成了弟弟的夫人,弟弟的一切本该是属于他的!
夜还很长,刘奇难得没有找女人来陪,独自一人躺在床上不知想些什么,好一会儿他才闭目睡去,临睡前他突然想到,莫不是林小公的死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