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住在府南一个住在府北,同住一个屋檐,却是从年到年尾一个照面都没打过,哪怕逢年过节都不曾来看看她。
再后来他成了国师,他们住了国师府,以兄妹的名义对外相称。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了,爹爹怒气冲冲大步走了来,莫离随后也来了,正好对上秋的,秋意识笑了笑,谁知换来的只是他一个臭脸,秋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之事怎可求……”莫离话音未落,就被师父甩了一巴掌,嘴角都被打破了。
秋没回答,不停地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梦,不能信,可心中的苦涩却越来越多,中的泪也要溢来了,她难受的不行,他却当没看见似的转走了。
莫离神复杂,了,说:“嗯,我妹妹。”
她还记得他们成亲时,只是两人随意穿了件红衣裳,拜了天地,摆了一桌酒席请两边邻居吃了顿饭,她不记得他当时的表了,好像笑了好像没笑,反正没这次闹,她都听碎嘴的人说了,婚礼上用的一切都是他亲手去买,亲手布置的,人们都在羡慕长公主,能有这样一个待她如珠如宝的相公。
她在心里安自己这是梦,却只听他对父亲说:“师父,我对只是兄妹之,绝无男女之。”
直到那天,他突然来了她的院,说他要成亲了,说他要娶长公主了。
他们成亲了,十里红妆,普天同庆,要多闹有多闹,她坐在漆黑的房间里听着他们闹的声音,这是梦吧?
趴在莫离肩,说起了刚刚的梦境。
秋还在因他之前那句话伤神,不知怎么场景又变了,变成了他们刚来京城的模样,他去盘了,她在客栈里等他,她饿得前贴后背,开门叫小二,正好碰到回来的他,他边还有一人,是长公主,她的现把他们两个脸上的笑容都打断了。
突然之间她就从昭华殿到了小时候住的那地方,她一如以前那般,趴在窗前等爹爹和莫离回来。
她那句正要叫的相公就那样卡在了咙里。
她没绷住又哭了,不停告诫自己这是梦,这是梦,这真的是梦吗?她有些怀疑了。
长公主敛了笑,问:“你认识?”
等长公主走后,他坐来和她说:“对不起,在我心中一直是把你当妹妹,我一再和师父说过不愿,是师父一厢愿,师父临终遗言,我不想他抱憾而亡才娶的你,以后咱们还是兄妹吧,我会像以前一样待你好的。”
他此话一,秋顿觉五雷轰,只听爹爹说:“此事不必多讲,当初我救你回来就是因为,不你同不同意,你的妻只会是。”
这回不似上回,她清楚知自己这是在梦中,她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她趴在窗上瞧着门,还和以前一样。
亲密无间的交缠让秋稍稍平复了心,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秋一边泪一边在心中不停安自己这是梦,这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