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佈满腥涩的臭味,痴痴地看着
把我翻的男人离开这裡……后来又来许多批人轮姦我们,我却不再像初次和
大肉棒交手时那么亢奋了。
不如说后续这几个男的傢伙都没那么大、也没那么持久,有些甚至会让我想
到老公的阳而到厌烦。
可是,轮姦终归是轮姦,无关乎我是否享受,一切只依循这群压在我们上
的男人来决定何时该结束──力不如姊妹们的我没能盼到那一刻,中途就被姦
到失去意识了。
夜后,队伍心只剩一颗。
我们在的臭味与臭中清醒过来,每个人上都沾满与汁而又
黏又臭。
凯仪的双乳都是瘀伤,心纤瘦的肚也有些挨揍的痕迹,我则是嘴巴异常
痠痛。
听她们说,在我昏过去后,那些男人就拿我的嘴来自,心因为替我求
才挨打。
虽然当她其实很有快,事后回想起来却害怕得掉泪。
我抱紧了她。
我们手脚都没被绑住,衣服和武也不在边,小屋门只有一个盗贼在看
守,看样他们本就不把我们放在裡。
凯仪一手拱起受伤的乳房,一手搔着手肘,语带懦弱地问:「妳们想逃跑
……还是忍到心归零?」
「等心归零吧……」
「我也这么觉得……」
心跟语婕都这么说,我也倾向这个方法。
但是,我的想法和她们略有不同。
「我们只剩一颗心,如果故意引诱他们对我们手,比方说被打晕,那就
不必再忍受暴了。」
讲到暴二字,大家脸上都闪过一种绝对不能称之为厌恶的表……我也是
心有害怕、却反过来产生不得的期盼。
我想,这一定是因为置游戏中的关係。
沉默好一会儿,凯仪终于代替众人决定。
「我们就照宥婷说的吧!」
「嗯!」
正当我们准备行动时,门有人送来了和。
「喂,母猪们!吃饱睡好,明天继续活啊!」
就是现在──不,那人没有继续靠过来,他只笑我们这一句就转离去了。
随后看门的也走到外去,门被关了起来。
我们面面相觑,累了一天的肚纷纷传哀叫声,只好暂且将作战延后到
一次开门的时候。
不怎样,先填饱肚再说吧……「这些本没料理嘛,还是材……」
.
(全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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